第8章(2/2)

赫辰有些诧异，平时这些事都是他自己来，并不需要人伺候，但是圣凌提了，他也就没有拒绝。

青松说完又觉得自己话多了，国师大人的事又岂容他过问，连忙弯腰行礼补救：“见过国师大人，这么早就来探望陛，您有心了。”

镜里，一人玄衣墨发，一人银发白袍，一散漫一沉静，看起来似乎格格不，却又分外和谐。

圣凌正在给他梳的手一顿，清明沉静的眸朝镜里与他对视一，又若无其事地将视线转移到他发上，“我们……的确很熟悉。”

“至于你为什么要斩断琴弦……”圣凌说到这里顿了顿，轻声，“或许，是讨厌它的主人吧。”

他这话一，青松微微瞪大了睛，似乎有些愕然，但还是听话地去了。青松走后，赫辰将衣衫整理了一番，正打算梳，圣凌却抢先一步拿过木梳，对他：“让我来吧。”

赫辰垂看他，这般清冷华的人，此时神自然地为自己这事，他心里有说不来的滋味。有些蠢蠢动的兴奋，又被莫名的酸涩压。

圣问：“你方才说什么？”

“圣凌，”赫辰突然开，他神严肃，没有半分调笑，认真，“我们以前的关系一定很亲密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赫辰觉得他上的气息有些落寞哀伤。

“青松，你把罗将军请到朕书房去，朕稍后就来。”稍微犹豫了，赫辰这般。

室一时阒静，赫辰觉得奇怪，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过了好一会儿，圣凌转过来，面容沉静，伸手为赫辰披上外袍，甚至俯来为他穿上鞋袜。

他神平静，波澜不惊，分明没有任何表现，可不知为什么，赫辰总觉得，他似乎并不愿意自己去见那个罗将军，但同时也不打算阻止自己。

“陛，罗将军来探望您了，陛……”青松突然跑来，看见床边的圣凌，瞬间傻了，“国、国师大人，您，您的发……”

他又忍不住想象了一番，要是青松再早一刻来，看见躺在他床上的圣凌会是什么想，这么一想居然有诡异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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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圣凌就是那传说中的国师，赫辰却并不觉得吃惊，或许先前便已有了这样的直觉。

赫辰心：何止啊，三更半夜来的更有心。

受不到它的存在。而你是……质特殊，暂时有些魂魄不稳，所以才会被这隐微灵识所影响。”

给他穿好鞋袜后，圣凌站起来，“陛，来找您的，要不要去见见？”

青松神躲闪，支吾：“罗、罗将军来了……”说完便屏住呼，等着圣凌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