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大可以与凰凌相安无事,毕竟在他们去找事前,她并没有主动折腾过他们。
他们当然试着拉拢过薛宴惊,可惜人家就喜验在凰凌那个疯婆手底每天合法杀人的快乐,压看不上他们。
如今凰凌又派薛宴惊把亲爹给刺杀了。
直到他们试图用利益引诱,拿一件稀世奇珍的那一刻,薛宴惊的神才发生了变化——她看起来不但不想帮他们,反而像是想抢劫他们。
薛宴惊摸了摸发的脸颊,发现自己似乎也已经醉了。
想过要去推翻他的统治,如今我取代了他,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他们却要从我手里夺权。”
要对付凰凌,只能团结起来先除掉薛
“……”他大概也醉了。
“其实,我也从没想过要久久地去这个帝王,只是我得趁手里还有权力的时候,折腾够本,才不枉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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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凰凌上位,第一时间把亲娘给关押了,现在还在牢里呢,据说还是个牢,务求让她多吃些苦。这厮在族里的人缘也是不怎么样,这段时日大家各讨各的封赏,谁也没想起来要给她求个。
“……”
原本倒是有个把凰凌带大的外族娘和她关系不错,但她亲娘虽然自己不愿意和女儿亲近,却也看不得有人替自己的位置和女儿如此亲密无间,脆派人把娘给杀了。
凰凌便笑着倒在了榻上:“好,这个答案足够了。”
仙界没有贫穷,没有疾病,没有战争……至少在薛宴惊到来之前没有,这不知是界多少凡人梦寐以求的日。仙人们无需修炼,便可自在生,他们凭什么不珍惜?凭什么拥有那么多还要去掠夺界飞升者的价值?
既然不珍惜,那便也没必要活去了。
凰凌大概是醉了,一直在说些不怎么有逻辑的醉话:“其实整个世界不过是一个大的戏台,只是我们当局者很难判断,自己演的剧本结局是悲是喜。”
她彻底醉倒了过去,薛宴惊把她落在地上的外拾起来,搭在椅背上,又看向金笼里的鹤铭。
但他们砸金银珠宝,是想捧个傀儡为己所用。并不是说凰凌上位后,撬开了乐峰帝君宝库,把金银还得七七八八,并承诺剩的将来慢慢还,那就两不相欠了。
凰凌醉中一问:“薛宴惊,如果有一天你追杀的人是我,也会这样不留面吗?”
族里压指望不上她那个私生遍仙界的爹,或是那个自她生后,连话都没和她说过几句的娘。
她的酒量本就不大好。
“……”
“陛觉得自己是悲是喜?”薛宴惊问。
“我帮你。”
“不知,但不结局如何,过程都一定要足够绚烂,”她挲着染血的白玉凤凰,“薛宴惊,我想杀人,杀很多很多人。我不在意自己的结局,但那些人的结局一定得是我亲手铸就的悲调!”
派去和凰凌谈判的凤凰族人被连锅端了,族中震怒,但拿她一时也没什么办法。
薛宴惊叹了气:“我会让陛先逃一个时辰。”
对于凰凌,显然不能用亲迫,因为本来也没什么亲可言。凤凰族虽然注重维护血统纯正,但亲缘实在淡薄得很。
凤凰族人心思各异,有的想拿凰凌,有的想取代凰凌,这一大家各有各的算盘,暂时无法达成一致。但无论如何,有薛宴惊这个大杀在,他们的谋划都是一场空。
鹤铭指了指凰凌,对她了个型:“疯”,又指了指自己,“疯”,最后指了指薛宴惊,“疯”。
想用亲化她,提这主意的家伙自己怕是都忍不住要发笑。
———
薛宴惊看着醉倒的凰凌,轻声:“我会帮你,反正……他们也不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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