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凰撇,把脸转向没有青梧的一侧,没好气:“我当真不明白,师尊你为何忽然要这么?你明知不可急于求成!我是真练不动这风泉云壑,你若再送我去,我就躺地上任由里的妖将我吃个净。”
说罢,灼凰生怕青梧再给她扔回去,直接一步跨了去,以神境离开。
一瞬,她便现在一江边,江面平静开阔,又逢酉时日落,江上浮光跃金,远群山秀丽,好一派撩人绝。
灼凰这才觉心舒畅不少,随即周灵气浮动,灼凰双脚离地而起,御风飞向江面,在江上探寻各角度的黄昏之景。
青梧尚站在原地,他以天望向灼凰,夕黄的光染了她一,衣上织金在夕光照闪闪放亮,她在江上翩飞的模样仿佛翩翩起舞的洛神,平日的曳地裙摆此时拖于后,当真宛如游龙,不胜收。
青梧心却再复传来气闷之,他不由蹙眉垂首,复又以掌了心,只是这次比上次用力更重一些。
他确实是灼凰太,也确实适得其反,看来这个法行不通。但若要以更平稳的法,少则数十年,多则数百年,他的时间本不够。
且容他先跟灼凰歉,待回无妄宗后,他再去青云阁寻更好的法。
青梧正前去找灼凰,去跟她歉,可耳畔却忽地传来一段心动耳的笛声,宛转悠扬,游鱼听,主人奏乐之艺以化境。
听着笛声传来的方向,青梧似是意识到什么,他踟蹰着缓缓抬起,循声望去……就在这一瞬间,他见到了此生最刺的一幕。
但见远江上,灼凰依旧御风翩飞,而观昭亦现在江上,临风立于空中,横笛在手,奏曼妙之乐与她相合。
仿佛,他们是多般的一对璧人。
青梧只觉气海的灵气,忽有一不受控制的钻,顷刻间遍布他周经脉,化成无数尖锐的针,齐齐朝他心而来。
青梧一声闷哼,疼得他意识暂失一瞬,左膝重摔在地。他手意识住心,撕住衣服,手背上的青绷起。
三百余载之寿,他濒死过,亦受过伤,可却从未受过如此难以忍耐之痛。
怎会如此?
但此刻他哪有心思自己,忍着心气闷剧痛,再复抬,看向不远的灼凰和观昭。
第17章
青梧望着远那一幕,神间尽显怒意,同时额角的青,亦因心的闷痛而动。
他很想过去带走灼凰,可现在有外人在,他要以何理由在此刻过去?
一个无的仙尊,本该在此刻不闻不问。
就像此刻的灼凰一般,于她而言,不过是逢一场景,赏一曲雅乐。何人奏乐,何人起舞,在她心里并无分别,她也本不会去在意此事。
青梧在一刻,方才意识到他如今和灼凰有了多大的差距,他不能容忍灼凰边现其他男,但于灼凰而言,同谁接近,是男是女,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