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不理解 第160节(3/3)

，力所能及地救更多人……”

剑鬼的声音冰冷平静，像一片没有泛起任何波澜的死。

“那只是我们为了哄师妹开心，让师妹心甘愿留在这里的手段。”

剑鬼的话语太过直白，仿佛赤撕开结痂的伤，向她揭了全的真相。

“师妹最初离开的那百年里，我们的人，确实都在守着那群弟，继续救着那些凡人，等着师妹所说的重逢。”

“可是即便我们救的人再多，杀了再多的怪，这世上也依然有人在变成怪，变成邪祟。即便镇压了现存的邪祟，也还是会有新的邪祟在宗门，在那些凡人的城池中生。”

“而我们杀得越多，新生的怪，邪祟也越多。他们是杀不完的。”

剑鬼的声音冷漠得如同说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凡人安稳了太多年，已经不需要我们的庇护，他们中，有些人憎恨我们杀死了他们的亲人，有些想拥有邪祟的力量，暗地里牵连在一起，想要培养为他们驱使的怪，有些人创造了锻造怪的法门。”

“我们等着师妹，等了许多个百年，他们一个个都支撑不住了。有的人死了，只能勉维持一丝灵，附在死上，有的人被邪祟真染成了真正的怪，有的人最后又落了回当中。”

“只有我，还在等。”

剑鬼的声音苍茫而冰冷，像是一块经过不知多少年风雨打的霜石。

“我记着师妹离开前说的所有话。万妖岭，天龄宗，十二城，仁剑门，你的四位师兄……我收了多少次弟……了多少次师祖？”

剑鬼的话近乎喃喃自语，盛妙此时才看大师兄说的祖尸灵的疯癫。

“我都记不清了……可是师妹呢？我等了这么久的师妹，去了哪里？”

“你怎么能不来？怎么让我们等了这么久，还是迟迟不来？”

剑鬼雕像沉黑的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凝结着最的恨意，又像是垂死之人注视着咫尺之近，却远隔天涯的一丝光芒。

“你的大师兄说，我死后才疯的吗？师妹，其实我早就疯了……到最后我甚至都不记得你，也不记得自己要等什么了。我似乎分成了好多份，每一份都在相同的事。”

“我这一份，只记得自己是师祖了，师祖要什么？……要教导弟……守卫宗门……”

第162章 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