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尾不要脸地总是蹭陆妤的手,陆妤关门后还试图敲响陆妤的房门。
这个丢人的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好刚刚没有被它破坏气氛……
他惊慌失措地把尾回去,然而兴奋的尾就像是和他作对一般,害怕担忧之,贺牧昱只好用手夹着尾猫猫祟祟地逃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心如鼓依旧兴奋的贺牧昱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刚刚自己表白的经过。
他一会羞涩地用被捂脸,一会懊恼着自己酒醉的失言……千载难逢的表白机会,自己应该要的更好的……
既没有鲜,也没有礼……赶鸭上架的匆忙和差吃的张,还有好多话都没和陆妤说呢……
更半夜,陷甜甜梦境的贺牧昱猛然睁开了睛。
血在瞳孔里蔓延,冰冷妖冶。
只有在贺牧昱意识薄弱时,尊才能恢复自己的意识,才有机会掌控贺牧昱的。
最近这段时间,贺牧昱的绪波动得非常厉害,显然和那个光灵的女修有关。
尊每次都能轻轻松松地醒来,对于他在妖界里的一切行径都了若指掌。
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这个光灵的女修对贺牧昱意义不凡。
只是因为那个女修对他冷淡多日,就已经让他的神识海一片混,崩塌成这个样。
一旦这个女修死在他的面前,他的神识海绝对彻底崩溃,遭到不可逆的重创。
明天,他们就要离开妖皇了。
他的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十日。
尊冷冷一笑,在向属传递完消息后,将刚才的一切一如既往地在贺牧昱脑中清除。
早上在甜的梦境中醒来的陆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想起自己竟然夜有所梦地梦见和贺牧昱牵手的梦境,她羞地狂踢被——她还没答应呢……
从屏蔽中解放的系统酸里酸气地怂恿:【宿主,你总是摸贺牧昱的耳朵和尾,都把他搞误会了……若是对贺牧昱无男女之的话,还是早一拒绝他吧。】
见陆妤没有立刻,系统故作吃惊:【你难喜贺牧昱?你是真的要答应贺牧昱的表白了吗?】
【我……我没有……】
陆妤慌张地否认。
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那么急切地否认,这一刻陆妤心虚地开:【他只是我的朋友……】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