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被雕成了一只趴卧着的小狗模样,雕工很好,小狗的脸憨态可掬,就连上的发都分明。
哪怕大了之后,池屿闲也很喜这里。
满楼隔的房间早就腾来让他住了,这七年间他经常会在这里留宿,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要他们说,这伤受得刚刚好,甚至还可以更重一些。
之前他还不明白为什么家里的人那么喜他的脸,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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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池父和池母似乎并不在乎,觉得池屿闲只是受了一小伤,但他凭此换来了家的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池屿闲才六岁,心里便已经对父母有些失望了。
池屿闲虽然有些瘦,脸颊上的婴儿也没多少了,但起来的手依然很好。
他打了个哈欠,抬眸看了一外面的天,时间还早,满楼估计还没睡醒。
但他心里是很开心的,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一直握着这块吊坠没松手。
满楼否决了他,无比肯定地说: “你就是很可。”
这次池屿闲的回答是真心的,他是真的很喜这里,看到那一大片肆意生的海时,心里便不由得受到了一阵放松。
“怎么会。”
这一看就很贵,只不过这些年来池屿闲早就习惯了满楼喜送他东西的习惯,因此昨晚看到之后便收了来。
两个人幼年时期几乎是形影不离,除了满楼七岁的时候遇到刺杀池屿闲意识地去挡受伤在家休息了大半个月之外。
七年眨一过,池屿闲昨天刚过完十二岁的生辰,他昨晚和满楼在一起待得太晚了,于是便留在了家休息。
“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太刚升起的时候池屿闲便醒了,他醒来之后先是看了一挂在脖颈上的吊坠。
这是池屿闲见到的最好看的了,大片大片地不要命地开了一大片,看上去就像是一块茸茸的地毯一样。
不过,他也没有一直去,了几之后就松手了。
说罢,他还抬手了池屿闲的脸,那双浅的眸都笑得完成了月牙。
对此,家的人看向池屿闲的目光都带着激,还好对方的伤不是很严重,要不然满楼不知要难过自责成什么样。
大之后的池屿闲脸颊依旧带着些许的婴儿,小时候瘦掉的那些倒是从满楼这里给补了回来。
这个项链是满楼送给他的生辰礼,吊坠是一块拇指大的墨玉,看上去宛如墨一般,又像是夜。
想到这里,他便再次闭上了双准备睡个回笼觉。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