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同意,你会杀我吗?”狄九徽抬问。
狄九徽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闫御直接将他扛在肩往寝走去,狄九徽脸一白,挣扎叫:“你放我来!”
狄九徽抻着胳膊伸了个懒腰,散漫笑:“叛国这滔天罪名,我人微言轻,实在承担不起。”
什么意思?
“再晚就来不及了!”
狄九徽自顾自:“其实我并没有多少雄心壮志,上京赶考也不过是为着一百两银与人打了个赌,当不当官、大官亦是小官于我而言并不重要。”
闫御静静听着,“那你的答案呢。”
来不及放他,狄九徽“哇”一声哕了个昏天黑地。
“我肯定不会说的,与其将我活活折磨死,你就发发恩,给我个痛快吧。”狄九徽刻意拉了尾音,听上去像在撒。
闫御一,他早猜到了,从第一看到狄九徽起,他就知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语气一从惊慌变得平淡无波,从恳请变成通知,听上去冷意十足,闫御脸骤变,“等……”
“快!”
“我要你们谯国的疆土,朝升起之时,天易主。”闫御毫不掩饰他的野心,“只要你肯归顺于我,谯国皇帝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届时铁骑踏破城门论功行赏,以你的能力足以权倾朝野,不必再多年郁郁不得志。”
狄九徽抬起脖,引颈就戮的动作,“你现在可以杀我了。”
“到时一起还。”闫御说。
闫御:“!!!”
“我要吐了。”
“哪里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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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九徽并未一否决,默不作声地沉思了一会儿,闫御看着他,说:“我对你是真心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狄九徽狡黠,“你扒我衣服,还摸来摸去,这笔账你得还一吧?”
“你想怎么样?”狄九徽皱眉。
未曾思索,“不会”二字堪堪脱,闫御生生捺住,不置可否。
闫御不必回,便能觉到自己脊背一阵,他浑僵得如座石像。
“你当他们没睛,看不你在挑拨离间么。”狄九徽总算能站起来活动骨,不舒坦的坐姿让他又酸又麻。
饶有兴趣地问。
“谁都能看来这是挑拨离间,可人的猜忌之心比野火还难以控制,不然古往今来为何开国之臣大多死于非命。”
“我认真的!”
“你嘴里的机密还没吐来,想死太早了。”闫御盯着他那截白净的脖颈,细的,一不像行军打仗的人应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