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九徽闻言更开心了,“梦都是相反的。”
“别胡说!”闫御比他更慌地松开手,梗着一气没事找事:“去给我打,我要洗漱。”
闫御装不去了,冷冷:“你不如猜一猜哭的人是谁,给个提示,不是我。”
第64章 温泉
刚一苏醒,闫御开就是非常直白的一句。
闫御有惊喜,“你怎么知?”
好疼。
“梨云梦,酒酽,目成心许,晨月夕。”狄九徽接。
他直上半,比半躺着的闫御一截,和善地摸了摸他的,“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半委屈。”
“行吧。”狄九徽一指窗外,一细如绳的青烟一般飞来,他手腕轻转,那便如面团似的搓圆扁,随之变换形状,有时是只鹤,有时是朵莲,玩得不亦乐乎。
狄九徽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我们不是在开成语大会吗?”
他发手很不错,绸缎般柔顺,狄九徽久违地摸了两把,慨:“没我发质好。”
“我梦到你了。”
闫御:“……”
狄九徽懒懒散散:“你随便用个法术不就完了。”
由于血脉的缘故,闫御从小得比他慢,狄九徽时常仗着优势藐视他,还时不时特别欠地往他脑袋上一把就跑,直到闫御后来居上,他才悻悻改了这一习惯。
狄九徽歪了,他这样说应该是希望自己顺着他的意思问去,便投其所好地问:“然后呢?”
闫御:“……”
闫御:“……”
“利万,我洁癖。”
狄九徽稍微动了动就被得更,他惊慌:“你真要x我啊!我要叫人了!”
“在梦里你很喜我。”闫御眉目温和,像加了层柔光滤镜,回忆着梦境,“我们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竭齿寒,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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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趋向平稳的呼声,狄九徽缓缓松开被咬得惨白的嘴,他侧躺着,左耳压着枕,在周遭阒然沉寂的环境中,他清晰听到自己好像残缺了一块的心声。
闫御恼羞成怒地拍开他,趁其不备将他掀翻,攥住狄九徽手腕压在,睛盯着他,语气有凶:“试试啊。”
“那你可能了不太正经的梦。”狄九徽揶揄一笑,“行啊你,老当益壮还会.梦了。”
闫御:“……”
闫御带着这偷来的愉悦与满足睡着了,他想自己这回一定可以个好梦。
“在梦里你对我很,事事放在心上,日日嘘寒问,不像如今这般冷嘲讽,冷旁观。”闫御怅然若失,神比凋零的烟还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