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天:“我翻过疏狂界往年的典籍,朱槿,又名扶桑。疏狂界有记载以来,界域中央便是扶桑树。”
艮目又闭上嘴,动摇的目光收敛了些。
“别来这,没事就走吧。”
黑门。
艮目:“尊者朱槿,你从哪儿得知这个名字?”
和光直直注视他,“也就是说,阁主知飞升修士去了哪儿?”
艮目猛地睁大睛,“你如何晓得她?”
她们从旁边绕过去,艮目的半边脸缓缓映帘,微微上挑的眉透着疏狂界修士特有的潇洒不羁,冷淡半阖的睛漫溢狷介的气息。
艮目还是没看她,自顾自饮了酒。
艮目偏过脸 ,“这不合规矩,天问碑有天问碑的规则,非解开全问题,不可知晓。”
绕到正面,看清另外半张脸,三人都像当时的和光一样,怔在原地。
和郁:“数月前的天曜大战,我和乌友一行四人去了曜台第六层,踏上阶梯,去了第七层。”
艮目的神越来越疯癫,灵气紊,好似有走火的趋势。
“接引天光中,穹之上来了一个人。”
好似从未放松的眉,不该现在修士脸上的细纹堆满角,绷得撇的角。世事的无可奈何与绝望的无抒发,在这半张脸上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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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光:“一个时辰前,坤舆界有位渡劫期修士飞升。”
“锁住了。”艮目的不住颤抖,“你们不可能打开那扇门。”
和光忙问:“他们是谁?不周界?”
她顺着记忆往前走,踏冰冷刺骨的湖,一直走向湖心。
雾渗透衣袍,贴在肤,如裹寒冰。
宁非天应了一声。
听到这话,艮目握手心,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神,惊声:“他们把你们扔了上古历史秘境?怎么会?他们怎么敢!”
和光摇。
缓慢至极的话,每一个字都透着醉意。
和光恭敬:“贫僧来向天枢阁主讨教【世界的终极】。”
“这人,是坤舆界两万年前的飞升修士。”
“破例,仅此一次。”
“那你来嘛?”赶客之意毫不掩饰。
和郁:“我们确实解不开阵法,但我们划破虚空过去了。”
“第三问,解开了?”
伸手不见五指,冷冽的白雾缓缓淌开来,森瘆人。
艮目的抬酒的手突然顿住,视线看了过来。
并非参悟,而是直接求问。
三人跟在后面,打量周围的虚无空旷,端详面的星图倒影。四面黑暗,八方星辰,有骨悚然的诡异。
艮目仿佛没听到她们的话,自言自语般喃喃:“不合规矩!不合规矩!他们在想什么,他们越界了!当年他们明明答应朱槿尊者,难不成要毁约......”
和郁:“不然我们怎能在二战期间第六层呢?”
宁非天问:“天问碑的规则,是朱槿尊者定的规则吗?”
艮目掀起,瞅了和光一,又收回神,落在酒壶面。
“曜台,二战团战,四个界域的弟了历史秘境,朱槿是佛门的尊者之一。”
疏狂界的修士多是如此,宁非天三人都有预。
三人真的明白了疯的义。
其他三人没参透天问碑秘境,不可升上扶桑树。宁非天通过玉牌向艮目说了些什么,四人得以一起升天枢阁。
咚地一声,酒壶坠湖面,馥郁的酒香飘散开来。
艮目皱眉,“有渡劫修士了曜台?”
整个疏狂界,哪怕是天枢阁的档案,都没留上古的纸面记载。片段的历史,只存在天枢阁主的神念之中,代代相传,从不外。
与和光上次来时一样,艮目懒懒坐在湖面,边满是空酒壶,随着波上起伏,伴着涟漪走。
“不可能!”艮目的酒意醒了大半,一个字一个字,斩钉截铁,“去的人,绝不可能回来。”
宁非天:“阁主,该知的、不该知的,我们都知了。你就如实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