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识趣离开了,叶阑和楚时月并肩走在清月宗的小路上,聊着清月宗这些年的变化和楚时月在外的一些见闻。
楚时月没有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房间后面。
叶阑在和几名老商议准备在后山建一个秘境,方便训练弟。
竹屋的后面立着一块墓碑,那是楚时月离开前给凌清故立的衣冠冢。
两人又说了会话就分开了。
哭到双红,哭到几近厥,但在天亮之时,他会用气让睛消,随后无事发生一般回到客栈。
楚时月靠在门边,轻咳一声,将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念安睡懒觉,这么些年愣是一次都没有发现。
“师尊,我有好好保护他们,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时月呢,就一面也好,不然时月可就不了。”
叶阑不是很喜这个凭空冒来的小师妹,但既然是凌清故收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对了。”楚时月停步:“我除了教念安修的东西,也教不了其他的,她的底已经打牢,接来百年就给师兄了。”
“师尊,今天和念安去天佑城了,想着您喜喝竹念,就多买了一壶,念安不知呢,不然小丫肯定要缠着我要。”
叶阑笑骂了楚时月一句,看到楚时月现在这个样,他打心底里开心。
不过让他教...
楚时月走过去,乖巧的朝叶阑躬行礼:“这百年,多谢师兄,师兄辛苦了。”
楚时月坐在地上,靠着墓碑,满满一酒。
他每次晚上想凌清故想的睡不着,都会偷偷回来,等快天明时再御剑回去。
叶阑抬看到楚时月的一瞬间怔住,似乎是在辨认。
角缓缓一滴泪落在墓碑上,楚时月只有在夜人静时才敢小声的痛哭一番。
他不奢求楚时月能完全走,他只希望楚时月能向前看,不要困在原地,郁郁而终。
叶阑也跟着笑起来,他就随一说,要是真毒死了念安,凌清故会伤心的吧。
叶阑瞥了楚时月一:“你那么肯定我不会毒死她?”
楚时月被逗笑:“师兄,你现在都未必打得过念安,而且她可是天生灵骨,可以识别灵丹有毒没毒的。”
有几次他和念安去的地方离清月宗太远,一个晚上回不去,他便会找个荒无人烟的土坡坐着哭。
修士死后,会散成灵光或是,想要祭拜,除了供奉在祠堂里外,就只能立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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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月跪在碑前,把纳戒中的糕和竹念一一摆在地上,拜了三拜后,打开竹念倒了半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