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诬陷江御的那几个掌门老不知何去了,他四寻找都不见沈衔鹤,心没来由的慌起来,半天过去,就在江御考虑是不是要把整座碧浮都给拆掉的时候,一小童战战兢兢地过来,把他带到碧浮后的那方红萼池,红萼池畔栽满冰蓝的月芙蓉,四周飘袅袅烟雾,依稀可见面上一簇簇红竞相盛放。
沈衔鹤话说的有理,但众人犹豫,一时不决定,最后是谢西崖站来:“沈宗主愿意留人质自然是好的,但江御若不能在十日找到凶手,那对江御的刑罚可就落在沈宗主你的上了。”
“江御若是想走,在座的诸位绝不可能拦他,诸位若是不信,尽可一试。”前这些个门派都是被江御一一上门单挑过的,确实没有把握能拦他来,若是真让他跑了,他们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沈衔鹤:“理应如此。”
他朗声:“十日,江御若不能找到凶手,我沈衔鹤任凭诸位发落。”
说到底,还是太清宗实力不足,不比往昔,放在他师父还在的时候,这些人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
十二日后,他提着人与拘魂幡回到天明山。
那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些,中秋过去不久,就有细碎雪粒飘洒来,满山的红叶落了白霜又落了白雪,放望去,一副惨淡的光景。
江御为了找到灭了魁派满门的凶手来回辗转奔赴数万里,日夜不寐,一刻都不敢停歇,可最终还是迟了两日。
江御皱眉:“师兄……”
“他人都跑了,发落你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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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浮顷刻间陷一片混,见着有人已刀剑,沈衔鹤突然开,他:“我留在碧浮人质。”
“真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
“江御,你以为自己有本事就天无敌了?”
他遭到暗算,被困法华莲狱,幸而得见月相助,才重见天日。
大殿中央,沈衔鹤玉立,萧萧肃肃,轩然霞举。
天明山上,白玉妆成的碧浮巍峨矗立,落日熔金,万丈霞光奔涌而。
江御抱着剑,面无表:“气大不大,试试不就知了。”
“师兄——”江御并不放心把沈衔鹤独自留在这里。
吵闹的众人停息来,齐齐转看向沈衔鹤,碧浮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沈衔鹤对他笑了笑:“我相信你,去吧。”
沈衔鹤对他摇了摇,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见没人站来反驳,沈衔鹤继续,“他没走,是放心不我,我留在碧浮人质,他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