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衔鹤笑了一笑,对他们:“那走吧。”
或许是前期准备的比较充分,这场营救行得异常顺利,至少前半分确实是这样的。
而轿上的新娘对此一无所知,年纪最小的女弟过去掀开门帘,把新娘扶轿,安了两句后,又轻声细语地说明众人的来意,新娘这才放戒心,回到轿中,在这位小师妹的帮助,把上的嫁衣外袍换来。
弟们立即行动起来,先是向老人打听了送嫁的路线,又亲自把那条路跑了一趟,分析哪里适合埋伏,哪里适合藏新娘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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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江御总是仗着自己修为,什么险境都敢去闯上一闯的,沈衔鹤既要随时注意他的况,还要警惕剩师弟师妹们跟着他一起胡闹,不知不觉间,他的思绪已经飞好远。
杨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沈衔鹤回过神儿来,抬看去,杨真兴冲冲地对他:“师父,我们准备好了。”
小师妹笑一声,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么多的师兄师都在看她,她也不敢再说了,低着默默反省。
“师父?师父?”
沈衔鹤带着弟们与借宿的主人家一一了别,临走时老人抓着他的手,不住地说着仙保重。
围在四周的弟们睛亮晶晶的,均是一副跃跃试的模样。
回来后,他们围在一起又开始讨论由哪些人去送嫁,由哪些人护送新娘与送嫁回家。
小师妹盯着沈衔鹤,总觉得少了什么,她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一个充满灵的想法,提建议:“宗主,您的太淡了,要不要涂个胭脂?”
怎么把新娘换来?”
沈衔鹤在边上瞧着,也不话,由着这些弟自己去决定,这次山本来就是让他们历练的。
新娘的这外袍放量很大,但对沈衔鹤来说也不是很合的,不过反正盖了盖,常人一时看不其中的问题。
他想起数年前,自己与江御走过的那一路。
旁边杨真瞪了小师妹一,问她:“那是不是还得给宗主画个眉?”
老人家的女儿现在被村囚禁起来,若是现在就把她就来,势必会引起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好的办法是在送嫁途中把人截,然后由太清宗的弟们替上。
为防止发生更大的混,送嫁的队伍直接被弟们迷过去,拖到路边的林里,弟们手脚麻利地把他们的衣服换到自己上。
待沈衔鹤披上这外袍,四周弟发一片惊呼,他们宗主很少穿颜这般艳丽的衣服,衬得沈衔鹤肤格外的白,像是富贵之家养来的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