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血冥被退,江御也回了信,信中说前段时间他被困在秘境中,所以未能及时回来,不过已经了秘境,正赶回来,如此沈衔鹤这才放了心。
沈衔鹤笑笑,没有回他,他的目光越过江御,看向他的后,问他:“这三位友是?”
已是暮时节,和煦风掠过谯明山,烂漫,溪潺潺。
江御不满:“不是说了师兄不用山的吗?师兄怎么不听话?”
接着她边的那位年些的蓝衣女走上前来,双手抱拳:“菖州虞夙仪,见过沈宗主。”
沈衔鹤稍稍垂眸,答:“没多久,我也是刚从山上来。”
江御转看去,他还没说话,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绿衣姑娘先开了,自己介绍:“靖州萧妙。”
江御一个跨步上前来,在沈衔鹤面前站住,他的上半微微前倾着,与沈衔鹤靠得极近,他笑眯眯地问:“师兄在这里等我多久了?”
夕西,远不大平坦的小路上,几人影背着光渐渐走近,隔得好远时,走在最前面的人就伸手招呼:“师兄——”
血冥攻打谯明山时,沈衔鹤给江御去了传音符,江御迟迟没有回复,他一直担心他在外面了事。
好在太清宗无甚大事发生,沈衔鹤同几位峰主老持得过来,便都由着他在外面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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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貌不见消减,看起来也没受什么伤,与上次见他比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不过,江御逍遥归逍遥,一年到他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没少往宗门送。
只是他生散漫,放不羁,受不得拘束,料理了徐奉明的后事后,一听他那宗主师兄说要他宗门老,还要带领弟们修炼,他连夜拎剑跑了山,从此游历四方,不问宗门事务。
温的气息拂面而来,江御生得星目剑眉,俊无俦,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桃像是夏日里清波漾的湖,总让人不自禁陷在里面,他这几年在外面不知又惹得多少桩风债。
沈衔鹤抬打量前方的江御,他今日回来穿了一黑的劲装,摆绣了三只仙鹤,有几缕银纹,很是他潇洒的。
于是那人走得更快了,不过几息,被拉的细细人影就先一步到了沈衔鹤的脚。
沈衔鹤笑起来,睛微弯,对他:“师弟,迎回来。”
天生剑骨,天资卓绝,年纪轻轻论起剑来,已经是修真界中的翘楚,日后成就怕是不在当年的徐奉明之。
沈衔鹤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上。
这些年间,他天南地北地结了不少朋友,好好酒,倒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