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那边的事忙完了?”
鹤爻乖顺地蹭了蹭他的手心,:“是啊。”
视线在躺在摇椅上的荀渊上转了两圈,鹤爻底闪过一丝疑惑,“你这是……在什么?”
荀渊应声睁开睛,光照耀的黑瞳孔显得格外清澈透亮,目光如炬,竟让鹤爻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睛,生怕对方看自己的心虚。
“在放松。”
“放松?”鹤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凡事都要到完的男人居然会和放松这样懈怠的词汇沾上边?!
对上鹤爻不敢置信的神,荀渊也有些心虚地轻咳两声,行找补:“修行要张弛有度。”
鹤爻继续盯对方,惹得荀渊又忍不住解释:“放松……也是一修行。”
他说得定,像是连自己都说服了一般,不仅不心虚,反而还对视回去。
鹤爻半信半疑地收回视线,“……真的吗?”
它也不想信,可是,似乎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它还想继续追问,荀渊却直接打断:“好了,你不要打扰我继续放……不是,继续修行了。”
“……好吧,那我先回去了。”
是夜。
夜晚,没有了白日刺的光,荀渊将摇椅从树荫搬开,继续悠哉地半躺着,欣赏着天边的月。
“……你在什么?”
荀渊连忙直起,循声望去,随后便看到鹤爻站在不远的角落,一脸怪异地看着他。
荀渊顿了顿,意识问:“你不会站在那里看了我一天吧?”
鹤爻轻哼一声,怪声怪气地回:“是啊,不过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怎样把放松当修行,却正好看着你躺了整整一天。”
荀渊:……
他本该顺势歉,并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或许是放松地久了,他的玩乐心也跟着上来了。
扫了对方一,荀渊眉微弯,密卷翘的睫微垂,掩住底的狡黠,话语里却很是正经,“你不信我是在修炼吗?”
鹤爻顿了顿,只是一句话,它就开始怀疑起它费了整整一天时间所观察到的画面,当然,只是迟疑片刻后,鹤爻上回:“不信。”
它话语一转,“除非,你告诉我你在修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