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听寒脸彻底沉去,涌到嘴边的那句“可你还是筑基期”最后还是被他咽了去。
“容,你模糊带过就行,只说你到来后将我们两个劝开便没事了。”
孟听寒微眯起睛,“你已经取消了。”
孟听寒嗤笑两声,刚要说自己可是金丹期,他一个筑基期有什么资格和自己谈条件?
见对方避而不谈,谭书肩膀微塌,直接说:“好,我可以对你坦诚一分容,但同样地,你也需要回答我一分问题。”
这愚蠢的行为会是他们两来的吗?
谭书没有说话,只是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借力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仍然苍白,只是呼却平稳了很多。
孟听寒脸上仍带着浅笑,只是眸黑沉,“什么一样?邪修?”
他微扬起眉,看向谭书的里闪过一丝审视与好奇,“不聊我了,说说你自己吧。”
孟听寒摇摇,笑着说:“若是你听说过我的名声,便不会觉得刚刚我手狠了。”
两人对峙片刻后,谭书轻笑一声,缓和了一气氛,随后:“好了,不需要再试探去了,我有和你平等对话的资本。”
她转便要离开,后, 孟听寒提醒到:“理由就说我俩起了争执, 我没忍住手狠了些, 他也一时气急动了求援信号。”
“……好。”
谭书低,手指不停压着大拇指,沉默良久后,他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语气淡淡地说:“荀师弟……是不是和你们一样?”
孟听寒都没抬,睛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谭书,嘴角微微勾起,“当然,谭家的这位嗣可是很擅藏拙的。”
“受了重伤的表现可不仅是如此。”
他微扬眉,“要试试我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吗?”
孟听寒轻笑一声,对着谭书伸手,笑着说:“当然,我对我的睛很有自信,而且你太小瞧金丹期的修士了。”
谭书一脸惊讶,“这么自信?”
一秒,谭书轻声说:“那个求援信号我还可以再发一遍,而且第二次信号发时,收到信号的邪修必须无条件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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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见状, 秋琳也不再犹豫,既然选择了相信对方, 就不会再迟疑。
他虽然疯,但是不傻,也分得清事的轻重缓急。
秋琳顿了顿,,“好。”
谭书底闪过一丝厌恶,“果然,邪修就是心狠手辣。”
孟听寒脸一沉,随后便听得对方继续说:“你也说过了,我是父亲看重的孩。”
孟听寒, “我知了,你先去拦住后面的人,我会劝他解除求救信号的。”
“对了,再说两句我们只是一时意气,不愿意被人看了笑话……他们自然就不会再过来了。”
秋琳有些疑惑,“他们会信吗?”
等秋琳走远,谭书神平淡,“不是要劝我取消求援信号吗?”
走到一旁还算完整的椅附近,谭书直接坐,了眉,看起来有些烦躁,“事发生地太快了,我没有好准备,更何况……”他眉皱,“我没想过你会对我手那么狠。”
见谭书脸微沉,孟听寒轻轻甩了甩放在他面前的手,说:“起来吧,你也不喜我俯视你,对吧。”
孟听寒随解释了一句,“不不不,狠毒对我们来说不过是成功的一手段。”
谭书笑了笑,“那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先说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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