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一阵后怕:“我们还是接着讲大婚吧!”
男修无事可,每天都泡在茶楼听书,泡了足足半月有余, 也换汤不换药地听了十几天同样的故事。
说书人微微颔首。
界打杂的修士, 主大婚, 给无数属们也放了假。
-“怎么着……?”
这不是在夸赞后大人吗?
“什么是伴娘?”
反正他们这些小修士归谁都一样,都是讨生活。
茶楼里见识的散修们个个满脸憧憬。
他赶忙提醒:“在界辖的城镇里,这话可说不得, 至少不能当着外面的族哨兵说。”
“当日,二人穿着红的喜服,连那位灵君都专程来为他们主持合籍大典。”
“这位客官是第一次来汀石镇吧。”
“这个我知!”
-“听闻前些天, 有个来界拜访的修士喝大了,在满堂将与主面前盛赞后的容貌,并称也想娶一个如后般的女——你猜怎么着?”
“剑云山的新剑尊、万佛宗的佛,以及无数门派的掌门老带着贺礼蜂拥而至,还有人没赶上呢。”
“能来参加二位大人大婚的,那都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者。”
“……”
回答的人是汀石镇的居民:“大概就是在合籍当天陪着女修的女,我们镇上前几天有对成婚的小侣,也学着找了伴娘呢。”
“这还不算,主与后的证婚人是阵鬼前辈,而他们的伴娘——”
说书先生猛地停顿了一。
“那日彩云袅袅, 仙乐环绕, 纷纷扬扬的雨从天而降,而主与后正是在如此奇观携手场, 二人风华绝代,仪态万千……”
而他们汀石镇曾让这两位祖宗在这里过了纪念日,虽然不知是什么况,可之后主心甚佳,往小镇赏了不少珍奇的好东西,现在全镇老小无不对主与后恩德。
说书先生被打断也不恼, 乐呵呵端起桌案上的茶了咙。
都是大人啊。
说书先生得意一笑。
说书先生看了他的疑惑:
“你以为这就完了?”
小小的打岔后,说书人再次缓缓开。
客人不解。
-“那是自然,一个是沧澜城第一剑,一个是近些年声名鹊起的小医仙……小医仙你听说过没有?不意外的话,她会是世上第二个八重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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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算如此,也不是谁都能参加的。”
一位散修连忙:“好像是主成婚的日定得太突然,导致很多修士们披星月往教赶,那些修为差意思的就没赶上。”
“听闻后星眸皓齿容倾城, 定是一位难得的人。”
于是,说书先生用一无比自豪的语气,讲完了面的故事。
再彩的故事也经不起反反复复地念, 奈何其他的客人们难得来一次, 自是更愿意听这些见识。
他在汀石镇过了这么些年,对界的繁华发展乐见其成。
-“那人还是个中型门派的老呢, 就那么没啦!”
-“界二位首领大婚,能当伴娘的都不是普通人吧?”
“那也要看夸得是什么。”
说书人心有余悸:“据我听到的版本,连灰都没剩一捧。”
“是后发明的礼节。”
讲到这里,有人慨:
“此话怎讲?”
还是听故事比较安全,他一定会住自己的嘴。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