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不愧是大王。
穗穗忧虑地扯扯他的衣袖:“你有没有听去嘛。”
至少现在,他非常不愿有别的人来打扰他们。
男狐狸无辜地对她眨:“是什么呢。”
谢容景扬眉,耐心等着她说去。
没有熟悉的微凉,只有一条红绳系着的同心结挂在她的脖上。
“就是……”
大小回来的消息,谢容景并未大张旗鼓地宣扬。
“是的。”
穗穗说:“男朋友不行,主不行,师兄也不行。”
“着这个,再也没人能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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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谢容景摇摇:“还不知呢。”
穗穗:。
达咩!!!
没错,穗穗后知后觉开始心虚了。
穗穗不上当:“你自己意会一。”
他虽然可以不动沧澜城,但若是学府里的修士们一窝蜂跑来看大小,他就……没那么开心了。
虽然没有见家的经验,但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穗穗想起小时候曾见过堂哥的女朋友,那位和她家里人一起吃饭时,脸上一直带着端庄又亲切的笑。
这人看起来安安分分听她的话,但偶尔,他也会像现在这样逗她,让她说一些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句。
谢容景想了想:“我可以今晚就通知师父。”
不过如果是师父一个人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穗穗说了一半停住。
要是被师父知她每天和谢容景从早到晚又亲又抱……
谢容景的笑容更灿烂了,慢条斯理地轻声:“要节制呀。”
“……”
谢容景若有所思地噢了声,垂靠近她的脸。
-“大小。”
大王合地。
穗穗猛,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讲。
她有怀疑谢容景是在明知故问——就像之前哄着她说了几十遍【因为想见你】一样。
确定了,他就是故意的。
“大小为什么闭着睛?”
虞千秋对她不咋地,她也就没把对方当爹供着;可师父对她掏心窝的好,她自然将阵鬼当成了自己的辈。
-“……?”
穗穗抬起打量着谢容景,越看越觉得他像那蔫坏的男狐狸。
“嗯嗯!”
很好,你完了。
先例在前,她不得不留了个心。
……师父他知我回来了吗?”
有了参照,她得结论:“等师父来了,我们要节制一。”
在辈面前,她的脸一向很薄。
最近亲成了习惯,穗穗意识闭上睛。
她赌气地说:“我以后要一直带着面纱,谁都别想亲亲。”
他的尾音慢悠悠上挑,桃弯起:“大小解释一?”
“不过,什么叫不节制呢。”
师父曾经来界住过几十年,但他老人家不喜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这会儿应当是在哪个将们难以到达的禁地找穗穗的转世。
谢容景温声解释完,非常和气地问了一句:
大小就应该是他一个人的。
大王的睛眯起,重复:“都?”
穗穗:……
谢容景突然笑声。
她现在的心就像谈恋见家一样张——见得还是双方共同的家。
想到自己这一个多月来和谢容景没羞没臊的生活,穗穗缓缓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