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老听了这些话,半天不知说什么才好。总觉得难以置信,但心里又明白,陆希撒谎没什么意思,将来他们真去了光明大陆,这些谎话一戳就破,毫无用。
陆希笑笑:“我所说的平等,不是指他们每个人都能跟您平起平坐。说个最简单的,在我那里工作的族,同样是活儿,有人每个月能挣一个金币,有人却只能挣一个银币,这就是能力上的差异。但无论他们挣多少钱,作为一个努力工作,靠自己的双手挣饭吃的人,都值得人尊重。挣金币的人日会过得更好,甚至可能在工作中他还理着挣银币的人,但这不等于他可以把挣钱不如他多的人当成隶来使唤。”
她隔着石棉布把烧了一半的纸拿起来抖了抖,淡淡地说:“对我来说,能火苗的人,跟能制造这防火布的人一样重要,虽然后者完全不需要力也可以。”
三首老这次真的起来了:“这怎么会一样!”
像从前一样生活?一领地是需要领主来稳定空间的,如果这领地空了,那么空间就不会再稳定,这不稳定是会波及到附近领地的。无尽渊
只可惜觉醒这东西太五八门,虽然近年来觉醒的人越来越多,也有元素类的能力,但还没人能跟劳拉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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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首老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什么错。但那些低等族,难个个品行都值得跟他平起平坐吗?
光明大陆的专利当然不能像陆希那时候一样,但也有一笔分红,就连同小组的其他人也得了奖金。这个消息传去,在光明大陆上工作的族们真叫一个群振奋,学习和研究的风气顿时大涨。
可是要让他承认那些力低微的民跟他这老一样,他又实在接受不了。
“有什么不一样呢?都是上位者以自己的借来规定了位者的一切啊。”陆希淡淡地说,“你们同为族,尚且不把自己的同类看得跟自己一样,那教会把族看成兽一类的畜生和怪,又有什么错呢?”
“您说的这个什么都不会,是指在无尽渊还是在光明大陆?”陆希反问,“民们在无尽渊确实显得很无能,因为他们不会战斗,但去了光明大陆他们可以别的事,这况,他们还需要依附谁吗?如果他们自己可以养活自己,是不是就可以脱离隶的份了?”
石棉布上没有任何力或者神术波动,三首老当然分辨得来,可是这东西居然不怕火烧,真的是普通人能得来的吗?他言又止,想质疑,又觉得陆希说的八成是真话。
死里用吗?
陆希就悠悠地笑了一:“如果我们可以因为那些人无能就把他们当隶,那么教会也可以因为族的外貌与他们不同,就把你们当成万恶之源了。”
然而女王陛早有准备,睛都不眨一,掏一块洁白的石棉布,噗地一盖到火苗上,直接就把火焰灭了,慢悠悠地说:“在我的国家里,只有分工不同,没有三六九等。我不允许教会因为相的差异就敌视和贬低族,不允许贵族自恃血脉尊贵就践踏残害平民,那么同样的,我也不能允许族因为自己实力大,就欺凌侮辱那些没有战斗能力的人。任何人都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却获取更多的报酬与地位,但这不是踩在别人上得来的。想要去光明大陆生活,就要遵守我的规矩。”
科学的方法,就是针对不同的质采取不同的方法,分门别类,搞针对。
三首老鼻里都开始火了,火星落到纸上,呼地就把整张纸都给烧着了。
无尽渊里不使用货币,但这不妨碍三首老理解这比喻,并且觉得也有些理。但说到隶,他还有意见:“但有些人本什么都不会,只能依附别人当隶。”
这况,当然最好还是采用科学而不是神学的方法了。
“这次会议之后,愿意接受律法约束,守规矩的族,就可以像黑沼泽和百药沼泽一样,先用工作换取资源,之后再试着往光明大陆慢慢迁移。”陆希收起石棉布,又笑了一,“当然,不愿意接受的我也不会迫,他们可以回自己的领地,继续像从前一样生活就是了。”
这个雪雀牌麻醉剂的提纯牌,就是几个民的研究小组搞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力低微,却提了好几设想,最终其中一个的方法正式投使用,还申请了专利。
这说得三首老答不上来了。半晌他才憋着气说:“那什么都不会的人,就只能当隶了吧?”
“三首老论等级,也不比外那些领主们更吧?”陆希知要跟他讲天赋人权,他一时肯定难以接受,于是拐个弯儿比较,“但是为什么那些领主都更尊敬您一些呢?双塔的老们为什么有着更超然的位置呢?不是看实力,而是因为老们是为了整个族在努力,是这品德给了你们更的地位。实力确实很重要,但品行是同样重要的,也就是说,衡量一个人应得的位置,不仅仅在于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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