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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才半年,事业还在起步阶段,不过见期末将至,事业再重要也比不上学业,三人麻溜地收拾东西回来复习。
棠未雨走过去,跟三个人打招呼: “你们在嘛呢?”
棠系舟拿着笛,说: “我在练笛啊,我次演唱会要笛给粉丝听,你先听我给你一个——”
棠未雨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滴滴嘟嘟地了起来。
……的是山丹丹开红艳艳。
乔屿把棠系舟的笛夺来,跟棠未雨歉: “不好意思啊表,期末了,他脑有不清醒。”
棠未雨: “……没事,我习惯了。而且我觉得你们粉丝应该也都习惯了。”
棠未雨: “不过你又为什麽穿袍呢?”
乔屿: “……”
他生无可恋地摸了摸袍袖,说, “我们法修院的同学要求我穿上的,他们说学院法修很多,但士只有我一个,让我这几天穿袍撑一场面。”
等到有游客过来的时候,再展示展示法,像个吉祥。
聂灵曦听说了这件事后发来贺电: “弟弟,振兴我们聂家法的重任就给你了!”
乔屿: “都说了我不是聂家人啊。”
聂灵曦充耳不闻: “对了,你次直播的时候也可以宣传一咱们聂家法,我最近在茅山教课,如果你有粉丝想士,可以来茅山找我。”
乔屿不觉得会有多少人想当士,这一行不好学,底层士的收连房租都付不起。就连现在混名堂的他,以前刚行的时候,都穷到换行写网文来赚钱——结果更穷了。
乔屿叹了气,手里的拂尘像掸一样摇了摇,他问棠未雨: “表,你们剑修好找工作吗?”
棠未雨: “还行吧。送外卖,摊煎饼果,摇茶,天桥上玩杂耍……就业面还是广的。”
乔屿: “?”
棠未雨指指一旁着大耳朵的月逆: “那他呢,他怎麽了?”
“哦,没什麽事。”乔屿说, “他本是月灵狼,月圆之夜会恢复原形。前几天不是月圆之夜吗,他蹲在台嗷呜了一晚上,冻到耳朵了。”
棠未雨: “……半夜这麽冷,你们就没人?”
“了了,我们有个室友是阵修,给他画了个隔音阵让他嗷呜嗷呜。”乔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