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的过程中,他终于说了: “放心,谢时没说什么,他只是来买离恨叶的,这灵药不好,只有我这里有。”
棠未雨陡然张起来: “他买这个什么,生病了?”
“你张什么。”老板说, “不是他,这药给他母亲用的。”
棠未雨多少了解一些谢时母亲的况,这才放心来, “原来是这样。”
“既然你这么担心他,那怎么还没在一起呢?”老板埋玩游戏,都没抬地问。
棠未雨在货架之间走来走去,碎碎念: “我要不要等到他毕业以后再跟他在一起,反正也就还剩三个月左右。”
老板翻了个白: “……你怎么跟早恋的中生一样,想光明正大谈恋还等对象考完?”
棠未雨: “况特殊嘛。”
老板: “行吧,尊重,祝……”
棠未雨及时打断他: “不许说!”
棠未雨是个而友善的女孩,所以她时常在互联网那些“他超”, “豆知我”, “啊我是卿”的帖面,为一对对新人送上自己的尊重祝福。
但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从别人中收到第一份尊重祝福,她才不要!
“首先,我不是恋脑,所以别给我送祝福。”棠未雨发表郑重声明, “但谢时是不是,我就不知了。”
她忧心忡忡地发现谢时有变成恋脑的趋势——该说不说,谁家无会想着谈恋啊。
“行行行,你不是恋脑。”老板纵的游戏角又死了,开局三分钟战绩就成了0-3,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掼, “网好卡。”
棠未雨偷偷瞅了一: “好菜。”
“都说了是网卡!我这林中居信号太偏远了,信号不好,真的不是我菜。”
老板转移话题, “你到底买不买东西啊,都逛半天了!”
“买,肯定买!”被老板一打岔,她都忘了自己本来就是过来买东西的了, “我买剑穗。”
老板看向她腰间飞光的红剑穗, “这剑穗是你编的吗?”
“是呀。”棠未雨摸摸剑穗, “我编了好多天,怎么样,不错吧?”
老板懂了: “哦,怪不得你要买新剑穗。”
棠未雨: “?”
怎么觉被冒犯了,她编的剑穗难不好看吗?
老板: “换个新剑穗吧,我这里有现成的,不用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