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尼克尔森接过瓶，像是捧起了一腔怒火，往昔历历在目，他愤愤地看向托特医生，后槽牙咬碎了几百颗。

推车停在窗边，成了油画的陪衬，白的巾布比天光还要寂寥。尼克尔森沿着托特医生的目光回，垂落的白布了一，在推车上留一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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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尔森后退一步，远离了那张脸，他摸了摸角，确实摸到了一凹陷，尼克尔森的目光霎时变得温柔起来，溢来的柔让托特医生打了个寒颤。

“你不要怪我，”托特对上尼克尔森的狠，没有丝毫畏惧，“亨顿本来可以在研究所到老的，可他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你知的我这个人一向谨慎，研究所的秘密不能外，不然定会引起恐慌，我可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动，你是知的，维持一个城镇的秩序真的很不容易。”

“那你脆连我也死好了，”胖的笑脸让尼克尔森觉得恶心，他转靠在办公桌上，“我知的可真不少，培休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你嘛还要留着我的命呢？”

“你说的对尼克尔森，”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就是个疯。”

说着他向前倾，接着又站了起来，隔着办公桌贴近尼克尔森，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他说：“你的角破了你知吗？”托特医生指了指自己的角，“这里，有一个，我现在相信你是撞了桃了，要不就是养狗了，但是狗应该不会去啃主人的嘴。”

撞了桃，我认识你几十年了，可从没见你这样过。”

十分抱歉。

“你总是对着亲近的人手，不论是你的还是我的，”尼克尔森指节凸起，怕是要将瓶碎，“你就是个疯，一个嗜血的疯。”

托特医生耸了耸肩，这话本骂不到他心里去，他靠回椅背上，朝着尼克尔森摊开双手，窗帘像是裹了风一样微微一动，托特医生意识看过去，目光恰巧落在那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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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特医生也撤回去，眸中的探究尽数褪去，他哼笑一声，俯打开一个橱柜，在里面拿了一个玻璃瓶，瓶中撑着三分之二的白灰。

“先不说这个，”尼克尔森撑着绅士杖，站姿懒散，“我是来找你要培休的骨灰的，你个杀人，你又背了一条人命。”

第35章 往事真相

作者有话说:

他有些嫌恶的回过来，不愿去看，但脑中已然浮现一片惨烈的光，在那光尽，是他最不愿想起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