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骤停,她住的房是学校提供给老师的教师公寓,隔音效果差,怕被人听见动静,压低声质问:“你给我发那样的短信什么意思?”
“我发错了,”南佳轻笑,“不过你怎么知发这条短信的人是我?关老师,原来你喜不打自招。”
关欣住手机,骨节泛白,她无法到心平气和讨论过去的事,尤其十分钟前她收到了dna检测报告,关于姜羡和姜祁闻毫无血缘关系的真相,疼裂,“那件事你是怎么知的?”
“看来关老师已经托人去查了。”南佳偏看了床柜上的闹钟,“十,你们学校旁边的咖啡厅见,过时不候。”
“喂!喂?”关欣听着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忙音,一怒之想将手机掷去,顾忌自己才换没多久,怕扔个好歹生生忍冲动,搅拌勺用力碰撞杯沿发清脆的响声。
她不能慌,还没和南佳正式碰撞,若是被她发现自己在意的东西,一定会让自己陷被动,今天的见面绝非简单碰面,南佳肯定有目的。
与此同时,已经洗漱完毕的南佳,照以往装扮风格,带上必用品推开了家门。面对其他人她可以狠心来实施报复,唯有北野,愧疚和无法言说的总会使她驻足于门前,短暂停留。
他们之间的关系仿若游离在朋友之外,恋人未达的阶段。或许暂时分开不联系对他们都好。
南佳乘坐电梯离开了公寓,她要去的地方用一句话来形容可谓是富贵险中求。警方布设警戒线的区域仅在童语生前住的平房附近,案件还在调查,估摸一时半会不会轻易撤掉警戒线,兴许周围还有警方看守。她得想个办法拿到童语生前的东西——录音笔。
车依旧没地方停,沿路画的停车已经被前来报的新闻媒占用,南佳降低车速终于在一家维修电的门前停了车。她给了老板二十元,当停车费用,老板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使唤自己儿端来凳坐在门前帮她看车。
维修店距离事发地还有一段距离,走过去约莫要十分钟左右。去的路上南佳看到了那天在茶楼和北野打招呼的孟贺,至于他边跟着的人倒不是陈锋,只要他不在,有些事起来就方便许多。
事发地周围警戒线依旧牢牢扎在地面上,相关人员穿着特制服收集更多证据,多查几次,争取细枝末节都不放过。南佳看他们埋忙碌的样,静伫良久。
房被烧毁,好在救援及时但左侧依旧被焚烧得不成样,现在说一句危楼也不为过。案展缓慢,住在这儿的居民每天人心惶惶,平静了几十年的地方突然发生命案,对老人家而言多少心里犯嘀咕,凑在一起更是越说越离谱。
他们凑在警戒线外,一边说着恐怖故事,一边又对现场采证丝毫不惧,陈年往事都被翻来说个遍。
“我昨晚上瞧见窗外面站着一个人。”
“该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