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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岩派近日又有喜事发生,不过和两月前英媂那场盛世昏礼比起来,潘翼瞳和岩莫拂的昏礼则显得格外低调。
俩人算是亲上加亲,结为妻夫也是意料之中,潘飞云尊重潘翼瞳的意愿,并没有过度办,只是通知了一周围的人,简单摆了几桌,就完事了。
等朝羽茉收到消息时,婚礼已经过去两天了。作为经常光顾磐岩派的外人,朝羽茉虽说跟新婚妇夫都不相识,但你在人家地盘上办事,总要顾及一主母和主教的面。于是她准备了一份薄礼,带着白衫,代表英雌派专程去拜访潘翼瞳。
早就听说潘主母的侄女是个残疾人,居闺阁轻易不会外,朝羽茉来磐岩派这么多次,今天还是第一次见此人。
安静的堂屋,还保留着婚房的喜庆,潘翼瞳着一件朱红的外袍,稳稳坐在边榻上,若不是行动间无力垂落的双,本看不她是个残疾人。
将礼递给丫鬟,朝羽茉坐:“前些日有些繁忙,错过了潘夫人的婚礼,今天特意带着薄礼来谢罪。”
“朝小是我们派的常客,不用那么见外,叫我翼瞳便可。”
潘翼瞳微笑,见到陌生人的她好像还有些羞涩,右手无意识地搭在左腕的雕玉镯上转动。
朝羽茉刚想说什么,便听到对面的屏风后有响动,不一会一个男人走了来,正是潘翼瞳的丈夫岩莫拂,他的表很木讷,跟朝羽茉行了个礼后,就一言不发地去了。
小两吵架了?朝羽茉转看向潘翼瞳,发现女方表还是很淡然,并没有气恼的意思。
“朝小这些天可真是了件大事,我虽闭门不,也听说了你们的壮举。”
“哈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被无奈,不得不这叛经离的事,让你见笑了。”
俩人相视而坐,不知为何总觉气氛有些诡异,事实上她们年纪相仿,正是相谈甚的阶段,可就是莫名的尴尬。
潘翼瞳看向朝羽茉的目光,有着光明正大的审视,和她居简的瘸份极为不符,她的明与运筹帷幄外漏的过于明显,朝羽茉甚至觉她在向自己发起挑战。
“朝小的英雌派,在十分地兴趣,所以冒昧问一句,贵派将来会往哪方面发展呢?会招收那类人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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