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时代血族日常 第622节(4/4)

他都更好用。

但神在当时的世界依然是新生，数百年后，第一代教皇从天而降——奥尔不知他穿越前的份，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十分会玩儿宗教的家伙，即使过去只有理论，但他也很快适应了这个世界的逻辑。

拉索……力量够，但在当时绝对玩不过他。

当年发生了什么，奥尔不知，但看看《圣典》，毫无疑问，光明神代替了拉索，夺回了降天使的荣光。

《圣典》里撰写的，是光明神与光明神麾天使的功绩，“一切荣光归于光明”，几乎每一页都会现。

拉索确实也发光，但相比起他的模样，听到这句话的人们，更容易把“光明神”的形象联想到太上。

奥尔想到他两次吃了遗赠后，于混沌状态时，受到的那来自更层的拉扯，他第一次的时候猜到了，他们大概就是幻小说里的“锚”。不过他又没惦记着成神，锚不锚的也无所谓。

奥尔闭上睛，努力回忆当时的觉。锚的作用也是弱不等的，当时最清晰的指向最的，毫无疑问是达利安和他之间的联系，接着是孤儿院的孩们，然后是警局里的同事，依此类推，是鱼尾区的人们。

第二次的时候，还有了更模模糊糊，但数量庞大的群，应该都是通过不同途径，对他有了信仰的人？

所有这些锚，彼此之间很可能并不认识，但奥尔当时却觉他们在那个非质的世界里，是有着模模糊糊的统属，或者只是也是引领关系的。

即，第一二梯队的锚在他的上达成了准确的定位，后续的锚才会跟上来。

拉索没对他边的人动手的原因是否也在这里？他必须首先被认定为“奥尔”，接着才能被更广阔的信徒确定为“奥尔”。

换言之：我还是我？

奥尔眉一挑，这个结论让他自己有懵，毕竟他被困在了这里，被拉索控，连远程监控也被停掉了，怎么看都是随时要凉掉的节奏。

可是，奥尔又觉得，他这个结论没错。于是与之相对的，假如一二梯队的锚认为“奥尔被夺舍了，那里的不是奥尔，而是拉索”，才会引来麻烦，他们的锚会从奥尔的上偏移，很可能这才是他灾难的开始。

达利安说“没有神”，这是最优的选择，因为奥尔就是人。

但是，这是否也代表着，达利安也曾认为是“有神”的，纠结过到底“神（奥尔）”在哪儿的问题？现在他摆正了态度……拉索会不会难为他？

——达利安绝对是最重要的锚，拉索除非迫不得已不会伤害他，可是，总会有别的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