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时代血族日常 第611节(2/4)

王位的你们，也可以借着他的威名坐稳王座——当然，我指的是，你们没那么蠢的话。”国王笑了笑，坐了起来，莫萨娜立刻给国王倒了一杯，国王了咙，说，“他答应了，会给诺顿王室留血脉的。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到的。”

活着对她来说，早已经是一折磨。但也只有活着，才能看见世界一次又一次发生的有趣变化，能……会到母亲的觉。

“母亲……”莫萨娜张了张嘴，国王的吻完全是在安排后事。

目前，我们不到继续让诺顿这辆战车速奔驰去，假如您和奥尔同时离开，帝国将迎来斗，接着就是无法避免的衰退。您现在努力所的一切成果，都会淹没在历史中，您……”

她该兴国王去世，奥尔离开，因为那样诺顿就落在了她的手里。但事实完全相反，现在诺顿的局势，看似平稳实际极其复杂。假如帝国同时失去国王与天神，新王登基的第一天，权威就会大打折扣。

国王笑了笑，为这把年纪还能发现自己新的一面而觉到有那么开心。

我维系王族的至地位，也只因为……我就是王，我要享乐地活着。

——在清楚地知她什么样的人之后，依然尊重并她，而不是恐惧敬畏她，也只有这个小傻瓜会了。除他之外，谁会有胆量将真实给予一个怪？

“您……您难不希望，您创造的荣耀，继续照耀着整个西大陆吗？我们都太弱小了，母亲。”莫萨娜低，“无能又弱小，在您边的时间越久，我越为过去的自己到羞愧，我曾经是那么自大，竟然认为自己可以和你稍比较。

“你还想怎么样？想让我在死了之后，依然束缚着奥尔？确实，我能把他留在诺顿二三十年。但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呢？”国王摊了摊手，“给你一个机会，说服我。”

而现在，想一想奥尔能够自由自在，让我更快乐。”

当然，她也是真的着这个国家的，毕竟，她从生开始，就和诺顿捆绑在了一块儿。这个国家给了她富足的生活，也给了她沉重的负担。她在痛苦与享乐中一路前行，虽没有得到过什么“贵妇的幸福”，但她得到了更多。如果奥尔不是这么好，她会把他留来了。但是现在，莫萨娜他们的份量，太轻了。

在她离开后，国王回到了她的卧室，换上舒服的睡衣，躺在了柔的床上。她没让仆人关灯，当门关上后，国王看着自己的手臂，或者说，这更像是一段枯的木。血族的灵药让她留在了人间，可在短暂的好转后，依然快速地衰落了去。

谁能想到呢？分娩的骨不过“那样”而已，让她第一次觉到这个东西的，却是被迫来的儿。那温的绪淌她的，比灵药更让她觉得舒适。

不，她也不算那么怪，毕竟，她也是渴望的人呢。

“因为乐趣。”国王对着莫萨娜，嘴弯成了一个完的半圆，“多好玩儿啊，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人，都在仰着，憋着气，等着我弯曲手指。多妙？家族荣耀，国家责任？不，亲的，对我来说，这个家族，这个帝国，早就磨光了我对他们的。看见你，看见那些孩们，就让我疲累又厌恶。

她有时候都能闻到自己上散发的腐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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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年，二月，诺顿帝国正式向普士顿帝国及其盟友宣战。四月12日，普士顿帝国

“停止吧，莫萨娜。你用的陈词滥调，最多能打动五年前的我。亲的，你知为什么，我现在依然在为这个国家劳累吗？”

莫萨娜的脸越来越难看，她最终能的，也只是默默地行礼，然后转离开。

“……为什么？”

“让我一直都是你心里的第二个妈妈吧……”

诺顿未来的局势就是一锅沸，稍不注意就会溢来，假如烧了壶，就是一场要命的大火。莫萨娜现在把局势看得很清楚，她缺少国王几十年积累起来的威信，奥尔在，她能稳定局势，没了奥尔，将会是极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