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时代血族日常 第610节(4/4)

你的真实，却只想到了利用你的真实去伤害你。”

“母……亲？”奥尔愣住了，他没想到国王会说这样的话。

他的事，难……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母亲，当年的我只是个蠢小孩，我从没想过自己能走到现在的位置。您虽然是迫我的人，但也是保护我和成就我的人。您是我最好的老师，和亲人。我很兴能生在诺顿，能成为您的民。”

他生于诺顿，真的是最好的选择。越了解西大陆诸国，这就越。假如他没在诺顿，来不及成到现在，他就已经夭折了——这夭折不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凄惨的场，或成为某个王室的隶，或被某个教会肢解改造。至于遇见达利安与否，更是完全不在考虑之中了。

最初相识时，奥尔以为国王是个醉心于权术的腐败政客。但成熟起来的他朝后看，发现事远比他所知的更复杂。国王确实没有心忧天，没有把自己当成所有人母亲的善良，但她平衡着国的贵族与教会，没让任何一个势力过分冒，并且会在有谁过分的时候果断伸手。她让诺顿维持了德的底线。

可其他国家呢？普士顿都成什么样呢？铁罐横行，血之躯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螺丝钉，现在普士顿这恐怖的国家机在西大□□，齿转动间滴落的油渍都是国民的血，阀门发的声响都是国民的哀嚎惨叫。

至于其他国家的君主，多是沉醉于歌舞享乐，政治能力和光完全无法和国王相比。

所以，诺顿是人间炼狱吗？是的。但诺顿是人间炼狱的最层吗？不是。

假如在当年的况，奥尔真的和达利安跑了。现在的他就算获得了大化的能力，能够让波科尼偏安，但诺顿与西大陆必然沦陷，波科尼将变成一个孤岛，二十年后，他和达利安没事，波科尼要怎么发展？

他即便把海族再次打回海里，西大陆又怎么办？来个统一天？建立一个稳定的大一统国家不是打来就成的。更何况西大陆还是个多民族多语言文字的散装文明，想把这团沙聚合起来，必定得是前所未有的英雄，绝对不是奥尔。

现在的发展，无论对奥尔个人，还是对整个世界，都是最好的一条路。

而他们能走到现在，都是因为国王的选择。

“奥尔……谢谢你……”国王把金珍珠扔回箱里，她想抱抱奥尔，可箱碍了她的事，奥尔正要把箱挪开，国王已经脆地一把将箱掀翻了，丽的珍珠洒满了地面，王里见多识广的仆人都因为心痛瞪大了睛，国王睛里却只有她的儿，瘦小的她把奥尔搂在怀里。

她的泪，很快打了奥尔的肩膀。

奥尔尽量温柔地抱住国王，他觉得……国王现在的况，好像不只是因为母而动？但无论是因为什么，他也该把膛和肩膀借去而已。

“真糟糕。”过了一会儿，国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