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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记忆,她来到了关押他的地方。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被关在一个银白的笼里。
笼很大,里面有床,有书柜,有书桌,有淋浴,有全自动桶,甚至设计了分离。
但没有浴帘。
什么遮挡都没有。
她当时还颇为诧异,他住在那样的环境里,居然丝毫不到羞耻。
现在想想,这人恐怕在小时候就把羞耻心炖了吃了。
跟记忆里一样,修正于牢笼之中,西装革履,神态温和,五官清峻而丽,姿态松弛而优雅,仿佛不是牢笼,而是在等一个迟到已久的人。
谢黎:“……这又是什么剧本?”
修微侧,目光有如实质,缓慢扫过她的面庞:“我以为谢警官想看到我这个样。”
谢黎被他看得心脏倏地一。
不得不说,他对她了如指掌,包括……不为人知的幽微-望。
在这个“茧”里,她已经连看了好几天他脆弱无助的样,哪怕她非常同他的过往,也很难再对幼小可怜的他到新鲜。
这时,他再换上西装,冷静优雅地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有肋被抓住的窘迫。
修看着她,轻笑一声:“你果然喜我这个样。谢警官,你这么喜这样的我,那你有对当时的我……一见钟吗?”
谢黎压胡蹦跶的心脏,面无表地说:“没有。当时的你太讨厌了,问东问西,像查的。”
修一直坐在笼里,没有站起来:“是吗?可是,我似乎是一见钟。”
“当时,我误以为这觉是好奇,”他专注地凝视着她,“以为只要把你的过去剖析清楚,就可以抑制住这失控的觉。”
然而,没有用。
一步失控,步步失控。
随着越来越了解她,他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寸寸瓦解。
“很抱歉,谢警官,”他低声说,“当时的我完全不知什么是喜,对你太过无礼了。”
谢黎听得一又一麻。
……这句话也准拿了她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