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玦到了月明峰,也是无人。
俩人即刻启程,不顾烈日灼灼,御剑当空,朝西南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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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玦:“你等着,我和恬恬这就去秘境。”
七星峰有修士存在的气息,但没有人在外活动。
没有人,也许,还有希望。
傍晚时分,他们到了龙潭秘境。
南方的瘴气散去,梦玦在中洲,意外地收到了白萩的灵府传音。
宋恬踏着飞蒲剑,孤零零在云上,早已望穿。
还有人说,衡遁,在月明峰大开杀戒,血成河……
梦玦将他在剑宗的所见,大致说了一遍,他们离开不过半个多月,一切早已是人非。
“恬恬,我们回去。”
她凝眸,低低:“没有人在吗?”
湖分开,漾新的天地。
他吻了吻她的青丝,在她的耳畔,低声:“别担心,我们这就回去。”
白萩又呜呜哭了起来。
依旧没有回应。
青山依旧,人去楼空。
梦玦:“恬恬, 你等我。”
梦玦轻轻抚了抚她的发。
他摇:“没有人在。”
“主人呜呜呜!”她带着哭腔:“你在吗,你在吗?”
他们似乎很害怕,都躲了起来。
他们踏中洲的地界。
“怎样?”
白云之上,梦玦从虚空里走了来。
……
他轻声跟宋恬说了几句,当她听说,龙潭秘境里只有白萩和桑竹,心往一沉。
梦玦:“恬恬,我们先回西极磐石宗看看。”
合期以上的修士,才能任意在虚空中穿梭地,但需耗费很多灵力。
七星剑宗的山脉,映前。
宋恬没有落泪,她的神智,甚至比平时还要清明。她轻声:“我很好。未见事实之前,我不会伤心。”
又过了俩日。
他撕开虚空, 边的浮云似是裂开了一个,里面是浩瀚、无尽的黑暗与虚无,偶有微光,在其中闪烁。
他到了七星峰。
梦玦只在一个不算隐蔽的府,找到了几个瑟瑟发抖的外门弟,但他们对那日之事,知晓甚少,只听说衡逃了,四大开杀戒……
“白萩?”他在灵府里呼唤。
也许她听到的一切,都是谣言。
然而此地离七星剑宗相距甚远, 主仆契约断了后, 他无法像过去那样, 随时随刻找到她。
很快追上了她,他神严肃,:“我联系一白萩。”
那座磐石宗师徒曾经休憩过的小院,残留着血和符阵的痕迹,除此之外,屋舍坍塌,草木化作灰烬。
他牵起宋恬的手,明明是盛夏时节,她的手却是冰凉的。他心中怜惜,将她揽怀中。
她说着不伤心,但躯还是微微颤了颤。
白萩的哭声忽然打了个嗝,她不可置信:“主人,真的是你吗?”
落霞峰、峰等,都空的,没有一个人。
他呼唤数次, 都未得到白萩的回音。
往日,梦玦只嫌她吵,今日再听到白萩的声音,欣喜不已:“你们在哪里?”
七星峰之变,在整个修真界传得沸沸扬扬,各谣言四起。
日夜兼程,路途中,还在修士聚集的城镇里,听到了背的消息。
“是我。”他冷静:“说事。”
她:“一言难尽!我现在与二师兄,躲在龙潭秘境里,给他疗伤,师父,师父他……”
有人说,那个弑师的人是磐石宗大师兄林苦寒,他和衡早有勾结。
宋恬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