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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你刚才不是了一次吗?”
代青淡淡瞥了他一,收回神,继续用清甜的磨墨。
书房里的气氛逐渐升温,代青听到熟悉的,手中笔一顿,快速起,起衣,抵在书桌边缘。
“玲珑,我需要磨墨。”
“这怎么能叫坏事?”赵北逸稳稳地托着她的小,邪笑着咬住她的耳尖,“建文说要清磨墨,叫了你半天不应,就只能用来试试了。”
“为夫不坏,如何吃到小狐狸?”赵北逸箍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在自己怀里上起伏,鼓胀的撑开层层迭迭的,时而撞上壶的,时而到柔韧闭的,得他浑舒畅。
“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弥补一。”他看她可得,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
玲珑迷迷糊糊听到两人的谈,还以为他们在什么正经事,直到的再度起,在她的间,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翕张着,不断。
“把你的东西拿来。”
“听娘的话,怎能算是糊涂?”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仍觉不满足,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怀里,住两片朱细细品尝。
“我还没呢,而且就算了,也只是一次。”赵北逸抱着她一边走,一边正经地胡说,“先前我在外剿匪,足足两月未能见你,若是照每天七次计算,你还欠我四百多次。”
赵北逸看到他的隆起,看破不说破,“等等,这就来了。”
书房中安静片刻,赵北逸抱起玲珑的,来到书桌前,“这桌有,你帮忙接住。”
“什么方式?”
“你们……你们又在坏事……”
“歪了歪了,再过来,别浪费太多。”
从前青涩俊逸的面庞变得成熟凌厉,温的手掌满老茧,健硕的躯亦是遍布伤痕,可是他依然为了讨她心,绞尽脑去琢磨自己不擅的事。
她闻言低一瞧,暗暗咽了,“好像,好像是变了……比和尚的还……我吃不去怎么办?”
“……磨墨?”玲珑呆呆地重复了一遍,再看到代青从自己间拿走一碗清澈的,还用笔搅动几,当即被吓得浑一颤,“你,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他如今已是二十又二,经历了数次战役,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可是他在她面前仍是当年憨态赤诚的少年,他会毫无保留地听从她的话语,对所有与她有关的事保持。
随着一声销魂悠的叫,赵北逸恰好撞开,被窒的勒得发麻,不得不停来抑制的冲动,就连后的代青也一气,在弥漫的香气中艰难地压制心的望。
“我需要磨墨。”代青并未看他们的画面,径自铺开红纸,显得极其认真。
“那你得叮嘱娘,让她不要动。”赵北逸如此说着,将玲珑压在椅上开始用力狠,将她的得松,将她的撞得破碎婉转。
还是那么糊涂?”
听到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她稍微清醒了片刻,很快又被里的撞得神迷。
“轻呀……啊嗯……啊……”
“为夫想好了再告诉你。”他把她放在塌上,将怒张的对准,“娘,你看我的大宝贝是不是变了些?”
“怎么会吃不?”他对她怔愣的神到非常满意,“那个贼和尚还没起就是大家伙,我怎么甘心输给他!刚才
“笔。”代青将燥的笔放瓷碗中,推到桌边缘,“别碰倒了。”
“嗯呀……坏,坏北逸……”
可惜炸的狐狸还没蹦跶起来,赵北逸已经委屈的神,用她的手住漉漉的,“这是建文的主意,又不是我的错,你不打算继续补偿我吗?”
“四百多次……”玲珑掰着手指数了数,“那得不吃不喝一个月才能补上,岂不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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