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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跑掉了是要去哪?”
“去——去外面啊!你们不是都在那里吗?”
事后回想起来,她可能当时本没有想到那么多。或许是包里闪烁的学生终端给了她勇气,又或许是她心中从一开始就埋藏着那冲动的危险因,让她总会在某个时刻受到世界另一面的蛊惑和召唤。有的旧时代禁书把那称之为“原罪”。
不知他今天肚里又装了什么坏,穿了一S大后勤的制服,那些怪异的饰品都收了起来,有个的卷发也压在了帽面,乍一看就是个材魁梧的老实工人。宁山月悄悄把手在了报警钮上,问他:“你不是跑掉了吗?又回来想什么?”
“哈,是你啊。”
“你——”宁山月被他轻佻的态度和莫名其妙的称呼恼了,“不是说好那件事当没发生过吗?”
估摸着可能是垃圾站的清运车,她了坐麻的,准备起离开,可锐的官又告诉她那达的声音和那些货车并不一样,卡车的引擎是沉重的,而那达的声音却有些尖锐,她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有些好奇,便蹑手蹑脚地往电网围栏那边靠近。透过树林的遮挡,她隐约看见一个穿着蓝工人制服的男人背对着她,帽压得很低,侧停了一辆破旧的托车。
可去。宁山月抚摸着熟悉的树纹理,逆着光闭上睛。她现在确实想直接穿越到一切都已经结束的时候,不那时候她是已经完全遗忘还是被理科“灰飞烟灭”,总好过不断地经受煎熬。
接着他叉着腰,开始指几个工人把垃圾站理好的废料块搬上清运车。装得像那么回事,但宁山月一听到那声音就三魂没了七魄,赶捂住嘴才没有尖叫来。
宁山月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结束一切的好机会。她可以跟着萧霖,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再让治安科一举抓获,反正学生终端在S大周围直径五千米的范围都能使用;或者倒霉一,被他带到了鬼知界墙外的什么地方,就跟旧时代那些烂俗的小说一样,从此在这个规矩、安宁的世界里消失,坠落向一个神秘的渊。
“我没提啊,信不信由你,我们明天就要去商业区,我过来真的只是顺路。”萧霖漫不经心地问,“一会儿带你去城里玩玩,去不去?”
“外面?”萧霖玩味地揣着她这两个字,“好不容易才混来,我嘛去‘外面’?当然是要继续去搞破坏啊,像烧了理科那栋破楼,或者在你们学校里放黄录像之类的。没想到顺路经过这里,还能见到你这个小傻瓜。”
“去不去?”
海量的信息涌宁山月脑中,她不知是该先问萧霖怎么连徐星和的事都知,惊讶乔英树那天在地室究竟了什么安排,还是吐槽他那无安放的自恋,张着嘴结半天只挤一句:“你不怕我去举报你吗?”
好死不死的,这不是萧霖又是谁?!
“哪有电啊?”他被逗笑了,弯腰捡起一颗石朝围栏扔去,结果它只是被普通地弹开了,连个火都没爆来,“这里这么多人,说有电只是骗你们这些学生的。”
萧霖一把抓住了围栏上的铁丝,宁山月吓得后退一步:“这个,有、有电……”
“不是有个小约你去玩儿你没去成吗?”萧霖拍了拍托车后座,“你那天被叫过去四舍五也跟我有关,我把约会补给你咯。我比那小帅,你还赚到了。”
他的侧脸迎着夕,里盛着紫红的晚霞,橙黄的神秘光团仿佛迎着风向他中坠落,的影斜靠在托车上,拉一条的黑影,准备将失足落其中的猎吞噬。
不知靠着树坐了多久,她突然听到电网那边传来达的轰鸣声。
这威胁在萧霖耳朵里就像小学生被欺负了说要告老师一样幼稚,他不所料地大笑起来。“我怎么不知你可以举报啊?哦,原来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她一边缓步后退,一边哆哆嗦嗦地在包里摸索学生终端,她记得侧面有一个一键报警钮——然而包上挂的小钥匙扣在她的动作发了哗啦啦的脆响,围栏外的男人自然没有放过这可疑的动静,他宛如电影慢动作一般转过来时,宁山月的呼都要停止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你说什么?”
她轻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