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本该是工作人员跟肖瑶的最后聚会,有些像是家宴。但是这些官僚在难得运动后都饿得前贴后背,不带他们一起实在不够人,再说那些基层官僚们不远千里跑过来给庄园办理手续,请他们也是应该的。
肖瑶“……”
所以最后还是上了酒。
她不敢置信,“……还打?”
第一把结束的很快,从发球到她最后一击爆扣,不到一分钟。
尤其是见到向来淡定如万年磐石的薄斳寒也一副‘残败柳’、‘面绯红’的样,更是吃惊不已。
最后薄斳寒场的时候满是汗,衬衫也了,西服外衣都脱来搭在了手臂上,但就算膛不停剧烈起伏,他神居然还平静,甚至颇有风度地在遇到场肖瑶时了一句“殿打得好”。
薄斳寒,“最后一把。”
那个秘书连忙示意他可以,肖瑶正准备把场让来,结果对面薄斳寒却抬,“殿。”
她接受了夸奖,真心实意地回了一句,“薄主任心态也很稳。”
行吧,反正他都不在意人家写书黑他了,大概也不会为球场上输赢计较什么。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肖瑶便也只好跟他来了最后一把。
肖瑶没忍住,一就笑了。
一群级官僚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去,又一个个领带歪斜,衬衫皱地回来,把会客厅中那些办完手续,刚刚回来跟薄斳寒汇报的基层官僚都看呆了。
肖瑶一愣,“嗯?”
其实肖瑶不是不会放,她跟家里人或好友打的时候,对方要是打得臭她嘲笑归嘲笑,但也还是会时不时放,毕竟还是要顾忌一对方的幼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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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捧完自家上司,还要来拍她,最可怕是一群官僚在那跟着瞎起哄,各个都在那叫着殿来一把,殿来一把。
可今天这个场实在太乌烟瘴气了,肖瑶觉得如果自己也放的话,那觉就跟同合污没什么两样了。
真是给官场迷惑行为跪了……就薄斳寒那破技术,还‘只有您有实力跟我们主任一战’,她额角青都忍不住都搐起来。
于是最后庄园工作人员、帝都来的王室办公室官僚们拢共四五十人,就都参加了家给肖瑶办的饯别宴。晚餐摆了特别的一条桌,大家一起挤在桌边用餐喝酒——本来是说政府官员不能在外办理公事时喝酒,但是后来有人说已经是周五晚上了,掐算是班时间,再说公事都办理完了,这不是殿的饯别宴吗,喝一没关系的。
薄斳寒输了,还输快。
她跟这些官场老油条不一样,照肖瑶的格,叫她嘲讽一别人打得多臭,或者自恋地夸自己打多好还行,可要她跟薄斳寒打完还要违心地夸几句……对不起真的不到。
看场边官僚们的惊恐神,肖瑶简直都想笑。
肖瑶“……”
“再来一把。”
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仍然淡定地继续来第二把,结果第二把没打几个来回,也果不其然地输了。
要说真的,薄斳寒这平的她可以一个打两。
薄斳寒低看了看手上拍,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再来第四把。
她把拍放手里转了转,也觉得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不然真要惹到大佬了,于是对旁边官僚们,“我不打了,你们谁上来替我?”
这回她没有使全力,来来回回跟他打了好几十个回合,算是特意照顾了一薄主任的面,只是她没跟那些官僚一般装样,就在场上跟散步一样地打着,摆明了是‘我正在放’的姿态。
理说既然这边手续都办好了,其实已经可以回帝都了,但肖瑶再怎么说也在这边待了十二年,甭怎么说,一个饯别宴总是要有的。
肖瑶颠了颠手中拍,活动了一肩膀和手腕就了场,在薄斳寒对面站好。
本来众人还算生疏,
毕竟穿来这大半年啥都没,整天网球场、海边、游戏室三一线,无论是网球、游泳还是游戏,都已经算是个中手了,碾压起常年坐办公室不运动的薄主任还不是轻轻松松。
可此时薄斳寒已经在那准备好了,正一手拿着拍,一边看着她,看样是等着跟她来一场了。
所以当薄斳寒要求来第三把的时候,她还是照样赢了他,这回放了,赢得慢了,但终究还是三连胜了。
旁边的官僚们已经开始面面相觑,脸比连输两把的薄斳寒本人还不好,尤其是那个撺掇着肖瑶来跟他打的秘书,简直都没看了,一个劲地给肖瑶示意放,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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