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愤不平地说,中间又隐去几句脏话。
颜真真看着表妹们的神,心里微微一哂。
“她当然不傻,以前被艾那个蠢货迷了而已,失恋就清醒了,也没啥奇怪的。”
颜真真不禁扶额。
颜真真直接将刚才的对话讲了一遍。
两个公主全都黑了脸。
艾丽斯笑眯眯地拉住她的手,“所以说你们才是我的哥哥,艾那个——那个东西算什么?我早晚要让他悔不当初。”
颜真真了小表妹的卷,“很厉害,而且人也并不傻。”
小公主鼓起脸,“也是哦,那说不定比我们还惨。”
颜真真:“。”
“你说得对。”
艾丽斯回过,“妈妈怎么说?”
艾丽斯摇了摇,“他就是这人,一边享受着与生俱来的份特权,一边又希望妈妈能像那些平民一样,否则就不当母亲——他不当儿差不多,我恨不得把他——再扔到虫族巢里,让他们把他撕成碎片、吃个净!”
她心里清楚,什么皇室什么贵族就都是一群素质的文明人士,这东西完全是话,最多在场面上装装样——何况当年皇储在皇帝婚礼上发疯,骂的比谁都难听。
阿黛尔噘着嘴不说话,半晌才低低嘟囔了一句,“真真差儿被撞到,而且皇里不能开车——这事居然就揭过了,妈妈还是向着他。”
艾丽斯嗤笑一声,“别提了,他小学的时候看到别人的爸妈放学去接,他自己一个人回家,就嚷嚷着妈妈不他。”
颜真真不愿接后面这个话茬,“算了吧,陈麟哪有胆打坏你的车?他前几天还险些被苏琳宰了。”
艾丽斯冷笑一声,“陈家的人就是亲戚,艾三天两请他那些表亲来皇里,好像这里是他们家后院一样,我们家的就是外人?我卸了任就不能来了?我什么时候给陈家脸瞧过?”
艾丽斯坐在地上掰着李,不断将果扔向远的湖面。
颜真真:“平民也未必就有这时间,我小时候,舅舅还没和陛结婚呢,我妈也没爵位,给人当保镖,上班时间连通讯都不能接,我四五岁的时候就是翼车接送,回家就是机人给我和我弟饭,睡觉前都未必能看到她。”
“不然呢?苏琳还能有什么奇遇?你以为觉醒状态说开就开吗。”
——她明明在投喂天鹅,湖上的群鸟却并不敢靠近畔,只是原地争抢着从几十米外抛来的。
她故意这么说,两个公主瞬间无比赞同。
想了想又气不过,“如果别人先前那事,早就从继承人的位置上去了,你看他呢?他总觉得我们一等,不过是打心里认为我们就矮他一——哼,这都什么年代了,继室的孩就该在原的孩面前伏低小?去他妈的。”
艾丽斯愣了一,接着弯起嘴角,然而中却没有多少笑意,“在他里,全世界都对不起他,妈妈这样轻拿轻放,他不觉得是在照顾他,而是觉得在偏心你。”
艾丽斯:“是啊,我小时候妈妈也没接过我啊,爸爸也忙——就他最贵,全世界都要围着他转。”
可见这和没什么关系,但凡他们有机会听到哪个同学骂街,就立刻能学个十成十。
“他是我见过最自私最不讲理的人了。”
“很遗憾,不。”
颜真真挑眉:“你在开玩笑吗?”
阿黛尔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
“哈哈哈哈,我听说了。”
哪怕早就知这一,她们依然会愤怒。
阿黛尔好奇地歪歪,“虫族调教的?”
艾丽斯一拍大,“陈家一群沽名钓誉的蠢货,打败一个指挥官就得人尽皆知,这次碰到虫族调教来的手,瞬间就栽了吧。”
颜真真:“别提了,我和我弟当年逃课给你开家会,你班主任的表我现在还记得。”
气未脱,她蹦蹦地提起裙摆,光着脚踩过冰凉的鹅卵石。
小公主跑到她面前,仰看着神温和的大表,“苏琳真有那么厉害吗?听说她还没有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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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这些人,说白了都是一个德行,她们不仅是在心疼自家表,更重要的是觉得面受损——皇储瞧不起颜家的人,不就是瞧不起她们吗?
颜真真眨了眨睛,“其实你俩也不用生气,看他的样,恐怕还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呢,觉得陛向着外人,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咬牙骂街。”
颜真真了,“是啊,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从小到大,但凡我和别人有,无论对方是什么份,我妈从来不问是非,都先让我歉赔偿——舅妈真的对他够好了。”
艾丽斯冷哼,“当然,换成我,如果我开车去撞陈麟,妈妈肯定要让我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