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她看向同样刚浴血厮杀之后的茈萝和宁与书,“你们先去清理一番,休整休整。”
送走了一步叁回的他们,凌蝶儿看向了站在侧沉默不语的言慎,笑:“言慎,这些日多亏了你。”
言慎注视着她,摇了摇:“属分之事。”
他沉默片刻,又问:“殿不去吗?”
凌蝶儿也摇了摇,施法洗去了上的血迹,说:“柳统领稍后就到。”
话音刚落,一绿的妖力便忽然而至。
“拜见殿。”柳闻辞低单膝跪地,双手奉上了一个条形的木盒,“殿所要的东西便在其中。”
“嗯。”凌蝶儿伸手接过木盒,“柳统领快请起。”
“谢殿。”柳闻辞起,与她一同看向那个木盒。
凌蝶儿双手轻轻一扣,木锁应声落地。她轻轻掀开盖,目便赫然是一颗血迹斑斑的硕大虎牙。
凌蝶儿盖上了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看向柳闻辞,说:“有劳柳统领了。”
“为殿效劳本就是臣的职责所在。”柳闻辞低恭敬地说。
凌蝶儿笑着说:“茈萝已回房中,柳统领可自行去寻她。”
“那臣便先行告退。”柳闻辞低着后退几步,转过向偏殿走去。
凌蝶儿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慨这两年中无论是她还是他们都变了不少。
宁与书了许多,已达她的肩膀,本领也突飞猛。分明杀妖不眨、一击封,却还总是喜粘着她,时刻遵循她的言行举止行事。
凌蝶儿总是无奈地看着他,说:“与书,比起乖乖听我的话,我更希望你能够遵循自己的心。毕竟我非圣贤、亦会犯错,又怎能确保不将你带歧途?”
可宁与书总是执拗地看着她:“可阿又怎么能够确定,你想的便不是与书心想的事呢?”
凌蝶儿愣了片刻,轻笑一声:“只要不伤及无辜,那便率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