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产生非分之想。”
他退开半步,笑着看她:“殿若是想要了解霁游,不必暗中调查,直接来找霁游便是。您想知什么,霁游便告诉您什么,鲛人族永远都会为殿敞开大门。”
凌蝶儿脸微微一变,他早就知她在暗中调查他了。
泉霁游俯行礼:“如此霁游便不再打搅殿歇息,霁游告退。”
凌蝶儿面如常地笑了笑:“泉族慢走。”
待再难看见他的影,凌蝶儿沉了脸,杏眸晦暗难明,甚至冰冷到了极:他早已知晓她的动向,他究竟想要什么?
她缓缓握双拳,竟连手心之渗鲜血都未曾发觉。
待她留意之时,鲜血早已涸,她施法洗去了涸的鲜血,却无法治愈留的伤。
凌蝶儿疼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若是被阿清发现怕是又免不了要生一顿闷气。
她理了理被风的发丝与衣摆,转走向灯火通明、载歌载舞的妖乐殿。
但在转角之,她的视线中却恍然现了一个穿着白纱的影。
他静静地站在影之中,遗世独立,似乎也在躲避着殿的喧嚣。
听到后传来的脚步声,他回过看向她,鹿眸之中隐有惊讶,却还是恭敬地低行礼:“鹿族族路闲溪,见过殿。”
凌蝶儿脸上挂起微笑:“路族快快免礼。”
“多谢殿。”路闲溪站起,面平静地看着她,“殿可是因殿太过嘈杂才来透气?”
“嗯,”凌蝶儿笑着了,“现便要回去了。”
路闲溪侧让开路,垂眸说:“殿,请。”
“多谢路族。”凌蝶儿笑了笑,走过他的畔。
“殿。”见她将要走远,路闲溪突然开唤住了她。
“嗯?”凌蝶儿回过看他,笑着问,“路族还有何事?”
见她回,路闲溪微微勾起角,几步上前:“殿,臣失礼。”
他抬起手摘落在凌蝶儿青丝之中的一片,轻柔地说:“殿独自来定是不想被众妖发现您的踪迹,若是他们看见了这片,便会知您曾来过这之中。”
凌蝶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青丝,笑着说:“还是路族思维缜密,多谢路族。”
路闲溪笑着看她:“殿,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