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麻,若是帝玦回归界,见到沐言与白羽变成这番模样,该会有多么痛苦?而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的原因皆是因为她与官芸柔之间的私人恩怨。
她有着一丝丝的记忆,依稀记得白鹤将他们三人从半山腰间救了回来,既然她还活着,那么沐言与白羽一定也还活着。
清竹叹了一气,“你...还是先将自己照顾好吧。”
郁泉幽低声讽刺的笑了一声,“我答应过帝玦....日后会尽自己全力护住界,护住他的父皇与母后....原来.....真的是不自量力。”
她轻轻抚上小腹,哽咽着说,“孩,你说娘亲该如何是好?”
清竹从来不会像今日这般仓惶,沐言与白羽定然是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这样的伤便是连清竹也无法医治。
“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师父!师父...”郁泉幽听着他的叹息声,心间便瞬间一片冰凉起来。
她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目光无神的盯着白墙看,心中之痛已然麻木。
清竹默了声,低眸似乎不敢看郁泉幽的双。
她这般不得动弹的躺在床榻上数日,靠着伶云每日每夜的看护与清竹的医治才勉吊上来一气。
郁泉幽突然就这样没了话语,房间中沉默去,清竹好像有些呆不去一般,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当真无救了吗?”郁泉幽沙哑着声音说。脸上是忍的痛楚。
可清竹说了他会尽他最大的力量去救治他们,明明他说了,他承诺过.....为何现如今,却又来同她说他们怕是救不回来了?
“师父...您倒是说话呀...君与王后怎样?师父!”郁泉幽着急不已,却浑动弹不得,只能这般声嘶力竭的询问着。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清竹替她诊治时,瞧着她一脸万念俱灰的模样,忍不住叨叨几句,“你这丫怎么不听劝?你若如此神思忧虑去,本上神也救不了你了。师父同你说过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将白羽与沐言救回。你究竟在担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