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江兰舟准备关门的时候,欧独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这么早就醒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声音,竟比往常更要好听。
“去哪里?”
奈何她这瘦弱的小胳膊小,哪里是经常健的欧独的对手,于是,非但没有把他拽起来,还把自己搭了去。
“……”欧独无语,怎么又回到这个梗上了,之前在医院就是这样。
无力地招招手,示意她来自己边。
“嗯,你饿了吗?要吃饭吗?”
欧独一用力自己的胳膊,另一个手抓住江兰舟的手,往自己怀里一带,她就重重地跌在自己的膛,然后就听到两声痛苦的啊呀。
江兰舟了,说实话,欧独都在考虑两个人要不要孩。毕竟……
江兰舟一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欧独的牙上。自己的脑袋疼,他的牙估计更疼。
看来,生钟养成后,都不可能再像大学的时候那样,直接睡到中午了。毕竟,终归是老了,年纪大了。
摇叹了一气,自己这质,也是没谁了。
洗漱完毕,看了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九半了,也不知欧独有没有醒来,想和他一起去采购年货的。
“好多的。好啦,别赖在床上了。”说着,一个跪在床上,双手拽着欧独的胳膊就把他往起啦。
欧独这么一说,江兰舟心里的负担便放了。
“你说你拽我嘛,万一有个好歹呢?”
“既然你醒了,也别睡了,洗漱洗漱咱们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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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九。
连忙坐起来,关切地问:“怎么样,让我看看,牙掉没掉。”说着,就用手拨开欧独的手,看到那大白牙还妥妥地在他的牙床上,江兰舟这才安心。
他依旧往旁边靠了靠,把自己旁空位置,然后轻轻拍了拍床:“来,陪我躺会儿,我要行使一丈夫的权利。”
欧独撑着往后靠在床上,了惺忪的睡:“你每次都问我这句话,哪里像我老婆,像我妈还差不多。”
“采购年货啊。”
江兰舟迟疑了一,最终还是走到了欧独的床边。
“叫妈妈。”
“有什么可买的?”
往常买年货,收拾家都是母亲心的事,今年,江兰舟有了自己的小家,所以事都需要她亲自忙碌。
果然欧独很温柔。
现在毕业的小年轻一次次提醒自己,已经是个老阿姨了。
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欧独的房门,却发现这家伙竟然还在睡。想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便不忍心打扰。
难得可以关掉闹钟,不用早起,一觉睡到自然醒。原本以为时间不早了,拿起床的手机一看,却刚过九。
看江兰舟仍旧矗在那不动,欧独微微侧,挑眉:“怎么,连抱都不让抱一,我这个丈夫岂不当的吃亏?”
打开窗帘,站在台前,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但却因为缺氧,前一,险些直倒在地上。幸亏她及时扶住窗,然后坐来,这才慢慢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