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骋:“怎么不去找陆江本人问问?”?Q
整栋公寓也被标准化成了四大区域,以便四位考生大声背诵知识时顺便绕圈走路锻炼又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走廊里堆满了多余的课桌和椅,教室里不能留个人品,成摞的学习资料只能柜,不的全往外堆,柜,窗台,墙角……挤占空间,遮蔽日光,宽敞的教学楼瞬间变得狭窄仄起来。
“‘正室’不是人,那就是死了呗,陆江说不定有一个意外过世的前女友,也许还是初恋女友,俗称白月光,姜姜可能和这个白月光得很像,刚上泽就被陆江注意到了,所以才有了两年前那次震惊全校的告白,可替终究是替,再怎么像,也无法取代‘正室’的地位。”
终于熬到了一测,猫二白像一个碎了心的老母亲一样挥着小手绢把四个崽送上了考场,然后自己回到房间倒睡了一午。
“怎么啦?”猫二白眨眨,“我觉得我猜得很有理呀。”
“大概只有等一测的时候才能堵到人吧。”姜之玺掰着指数,“再卷也得回来考试,没几天了。”
姜之玺:“……”你之前编排我正统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可能‘正室’指的是神方面的东西,比如兴趣好啊,或者的学习之类的,陆江学不是在复读吗?可能正一心扑在成绩上,谈恋倒是其次的。”
猫二白从咸鱼化成了妈,打扫卫生,端茶倒,收发快递,保障后勤,小围裙从早穿到晚,去拿外卖都来不及脱。
一测果真名不虚传,上泽动用了大批闲置教室,差连堂都安排上了,就为了一比一模拟考考场座位安排,那尺寸,那距离,一看就是拿尺测量比划过的。
“我们也想啊。”猫二白摊手,“但姜姜带着我杀到复读班时才发现陆江本就不在学校,据说是在外面报了什么辅导机构,一期课程奔十万块,考加工厂,复读战斗机,卷,就使劲卷。”
暂时失去了支线任务的姜之玺也被迫加了“年纪前二十”的养成计划。接来的日SC画风突变,哪哪堆得都是学习资料,门左脚踩到课本,右脚踢到笔记,一不小心绊倒就得被埋到试卷堆里去。
一提一测骆瀛风和陈若生就条件反想跑,这几天肖骋的鬼训练属实可怕,让他俩甚至生一“要不咱偷偷把窃听病毒再安回印刷机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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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玺欣地拍拍陈若生的肩膀,“你这个分析可比猫二白靠谱多了。”
肖骋:“猫二白怎么想?”
姜之玺微笑中透着疲惫,“他现场给我舞了一偏执病替小说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