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讲卷,况还算稳定。严老师虽然声音表都冷得要掉冰渣,提问的次数也明显增多,但起码还没发飙。看着还有几分钟就要课,同学们都以为逃过一劫,松了气。
开玩笑,这是余大佬会的事吗,这太不大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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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同班时间也不短了,对余慕的人品有一由而生的信任。
同学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上次表扬过辰熹——那次还是正碰上严雪珍心好——一班同学还从没听“厌学”老师名夸奖过谁。
前脚刚表扬完余慕,后脚接着说什么抄袭,只要不是傻都能想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辰熹更是成了各科老师中的香饽饽,老师们一边讲着试卷,总忍不住要多夸她几句,私里“辰”的名号也传开来。
想明白严雪珍话里的意思,同学们一秒就否定了她的猜测。
辰熹的成绩更不用说,这次又考了年级第一。看着“男同胞之光”已经扭亏无望,男生们是真的不服不行。
余大佬抄袭?荒谬!开什么国际玩笑呢,这可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果然,严雪珍的一句话打破了众人的惊异:“不过,有些同学啊,别觉得平时抄袭考个好成绩老师就会多看你一,有本事你考给我抄个分。”
以往考试,严雪珍就没有因为同学们考好了而多过几分喜,更何况这次她当班主任的二班发挥失常,考得很不理想。
安逸一张脸皱成了苦瓜:“我此生别无他求,只希望能安安稳稳上完‘厌学’老师的课。”
但事实证明,严雪珍完全没有要让大家平稳上课的打算。
之后各科试卷也陆续发了来。学生们考好了,老师脸面上也有光,课堂上的气氛也很轻松。
大概唯一不那么和谐的课,还是语文。
一班众人:“厌学”老师这是气的脑回路都不正常了?!
步很大,名次排到了班里第三,前面只剩了辰熹和沈越泽两个。数学和理在年级里都是第一名。
讲完试卷,严雪珍照例说一班里成绩:“你们班考得不错,特别是余慕,这次语文跟上次比步非常大。”
辰熹同样神不振,双手合十拜了拜:“哈利路亚。愿佛祖保佑我们。”
“厌学”老师来上课时的神都有些吓人,一向嘻嘻哈哈的一班同学在语文课上都夹了尾,生怕老师找自己的茬。
且不说余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像是会这事的人,但凡你稍微脑补一余大佬跟别人悄咪咪对答案传纸条的场面——
一班众人:???什么玩意儿?大佬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