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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寻惊了，坐直，“你去哪儿？你不上学了？我?求求你了，咱能不作妖吗？”

“你怎么来了？”周寻皱眉，“学校里不是正考试吗？”卫哲这段时间没作妖，天天去学校上课，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周寻还以为他已经“改邪归正”了呢。

“也是，读了一天一夜，嗓都要哑了。”卫哲啧了两声，“我?有儿酸，你说我俩认识这么多年，也没有过这待遇，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倒是卫哲自己先开了：“不用担心，我?的钱还够用，支撑这段时间的学习没问题，要是这次考不上，等来年的话?，可能就有些，到时候再说，如果真?的不够用了，我?会开的。”

贺初将免洗洗手递给他，然后将他怀里的柯基随手扔在了一旁，周寻瞬间急了：“你不会轻拿轻放啊，你扔它嘛，再给它摔疼了。”

“试试呗，实?在不行来年再复读一年。”卫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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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着什么急。”卫哲笑了一声，“我?要去学摄影。”

贺初抬手摸他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烧也退了，怎么看起来还是有儿傻。

“嗯嗯。”周寻忙，“我?有钱，我?特别有钱，我?穷的就剩钱了。”

无论他经历了什么，但结果是周寻想要看到的，周寻纠结了好一会儿，想问他钱够不够，但没好意思说，怕卫哲难堪。

“你……”

“啊？”周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卫哲离开没多久，贺初就放学回来了，给周寻带了烤红薯和糖炒栗。

卫哲笑了笑，站起拎起自己的包：“行，那你好好养病，我?走了。”

周寻顿了一，然后脸腾地一红了，卫哲这货肯定知这柯基里有什么。

“我?十二的火车，过来跟你个别。”卫哲将包往旁边的桌上一扔，在一旁的椅上坐。

“我?上午跟他说了，又不是不见了。”卫哲转，又停，回看周寻，对他呶呶，“你还真?喜这柯基啊。”

“你不等贺初了？”周寻问。

周寻：“……”前段时间闹着要退学的是你，现在说要复读的也是你，这一个多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寻第一反应就是卫哲这货又要搞事儿，可能是要逃学去打工，于是拿起手机就要给贺初打电话，但想到贺初还在考试，又放了手机。

“啊？”周寻张结，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要参加艺考啊？会不会太晚？就一个多月时间了。”

“应该是一月左右开始艺考，你弟帮我找了个摄影艺考的老师，帮我突击一，试一试。”